今晚有些失眠不外乎元旦這特殊的一天裂逐,經(jīng)歷了太多tough追逮。
父母一個住院一個在輸液,兩個病人兩種期待谈喳。父親恨不得所有人都撲在他身上册烈,母親則選擇獨自堅強。
那邊弟妹打來電話擔(dān)心完父親擔(dān)心母親叁执,慌著找人恨不得讓兩個人都住院去茄厘。剛因為口罩事件失去親人的她近乎瘋狂的恐懼,要奮力守住最后的依靠谈宛。剛剛安慰過她后次哈,這方又傳來年邁的奶奶打來問候父親身體的電話,耳聾且胃痛的她還牽掛著自己住院的兒子吆录,剛剛安慰完她老人家窑滞,那方弟弟就打來電話,憤怒地控訴父親的固執(zhí)與無理取鬧恢筝。這邊剛掛哀卫,那方又傳來母親的聲音,你們得照顧好你爸撬槽!他……因為剛剛此改,他們通了電話,父親說他不想活了侄柔。不想活的原因是因為他兒子沒有給他買感冒藥共啃,他失眠難受噬藥成癮。趕緊打電話勸父親暂题,再打電話安排弟弟送藥怎么回話怎么控制情緒移剪,還不忘趕緊回復(fù)老媽一切妥當(dāng)讓她安心。幾通電話操作薪者,方才控制住混亂的場面纵苛。這邊客人坐滿了一大桌,繼續(xù)戴上笑容言津,假裝平靜地泡茶談笑風(fēng)生攻人!
一個家庭,因為一個黑洞人發(fā)狂悬槽,被攪亂得大亂贝椿。
我曾深陷泥潭,在他們的系統(tǒng)里被裹挾著前行又被踢出來無數(shù)次陷谱。于是變得無所期待也無所畏懼,只是冷言旁觀著看戲,再盡自己所能履行義務(wù)烟逊。不敢多做渣窜,因為多做一點都是在為所有人種下惡因,我不能干擾了他人的修行宪躯。每個人都種自己的因乔宿,收獲自己的果,強行裹挾別人入場的访雪,最后只能收獲一片混亂使每個局中人都痛苦不堪详瑞。而我能做的,就是盡我所能的保持冷靜當(dāng)個沉默的守護者臣缀,或者是個看門人坝橡。
每次遇到一點點危機和挑戰(zhàn),他們就會變得亂成一團精置,沒有主心骨计寇。而這些對于常人來說,都是平淡無奇的人生脂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番宁,自己的修道場。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認知和德行里受困頓赖阻、受苦痛蝶押。無論我們再希望親人好,他們終究還是要按照自己的命運齒輪運轉(zhuǎn)前行火欧,去往他們此生要去的地方棋电,不會受我們的影響或控制。以前總想用一己之力改變他們的想法或認知布隔,后來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太狂妄了离陶。我怎能逆天改命?還想改別人的命衅檀?招刨!無知且愚蠢。
如果我真有本事定能影響到他們哀军,可我費勁口舌拼盡全力仍然徒勞沉眶,只能認輸、認命杉适。我想改變的谎倔,也可能正是別人想改變我的部分,兩股力量來回博弈猿推,落得兩敗俱傷片习。何必捌肴?
不如保存實力,有空就做點自己藕咏。畢竟状知,被他人的命運裹挾起來,總是很多無奈沒的選擇孽查。是上輩子的虧欠這輩子的債饥悴,得還清了方可彼此折磨完畢,完成蛻變盲再、結(jié)束或升華西设,不死不休。比如老人答朋,他們老了病了都需要兒女照顧贷揽,無論他們聽不聽話你都不能放棄照料他們。正如小時候他們不會因為我們不聽話就拋棄孩子一樣绿映。有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認知和腦筋都移植進他們的大腦以便溝通风纠,可終究逃脫不掉子非魚的定論殿如。
只能忍住將就著或試圖去理解较屿。你吵他一頓登下,他惱你且惡言相向,覺得你自私無情淹冰,甚至至死都在埋怨你库车。你順著他,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作越遠樱拴,你不停后悔恨自己柠衍。仿佛無論做與不做,都是錯晶乔。
可事實上珍坊,人愿意怎么活著,哪有什么對錯正罢?自己覺得值得阵漏,便是對的。
做這一切的度翻具,不用聽別人怎么說看別人怎么做履怯,也不必用世俗標(biāo)準(zhǔn)衡量個體差異。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裆泳,就像炒菜控制火候放佐料那樣適度適量叹洲,可能對誰都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工禾,不言不爭不求回報运提。
修心修身蝗柔,但求個無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