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食堂吃完午飯馒过,溜達著去辦公室的路上臭脓,看到有人在打棗,地上已經(jīng)散落了一地腹忽,可惜學校的棗樹沒人打理来累,有很多都是壞的。樹上打棗的是學校的保潔大叔窘奏,他和妻子一起來的嘹锁,后來又有許多新參與的路人,有一對情侶坐在路對面的凳子上觀看着裹。我想都沒想就加入了撿棗的隊伍领猾,底下的路人一直在說,大叔再晃一下樹唄骇扇,大叔拗不過大家的嘮叨摔竿,就晃了幾次,有一次我正在樹下?lián)鞐椛傩ⅲ温涞臈椬釉以谖业谋成霞痰停幸环N說不出來的喜悅和親切。
突然想起農(nóng)民伯伯汗流浹背在地里掰玉米的時候很多的時候是不會感到歡喜雀躍的稍走,因為這是他很熟悉的工作袁翁,他還得想著什么時候掰完,掰完了怎么把玉米運回家婿脸,可是作為農(nóng)家樂的游客梦裂,他們會感到快樂,因為他們不用去想怎么掰完盖淡,他們想掰多少就掰多少。就像今天我撿棗凿歼,我是不用去想還有多少才能撿完褪迟,才能回家休息,我是純粹的因為覺著有趣參與進去的答憔,什么時候覺得沒趣了味赃,我可以隨時退出。這對于一個疲于論文的博士狗來說是很難得的退出體驗虐拓,也是我枯燥學校生活的一次美麗的偶遇心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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