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的一大早睛驳,朋友圈都在辭舊迎新烙心。
臨近中午,作協(xié)群里一條信息炸了鍋:網(wǎng)名“葉子花開”的葉芳紅老師乏沸,于2021年12月30號18點56分因病離世淫茵,全群愕然。
太突然了吧蹬跃?匙瘪!
群友時光沙漏說:葉老師低調(diào)、知性、隨和丹喻,桐城網(wǎng)的“文都墨痕”版塊有很多她的文章薄货,十多年前她的散文、隨筆在《桐城報》和《桐城文學》經(jīng)常見到碍论。
開心大姐說:接到葉芳紅家屬的電話谅猾,淚水頓時漫滿心田,痛哉鳍悠!不該凋落的紅葉啊赊瞬,如若瑤池群仙會,請邀芳紅列仙班贼涩。葉老師是位聰明巧涧、美麗、善良的女性遥倦,為人低調(diào)谤绳,文字簡練優(yōu)美,她的孩子非常優(yōu)秀袒哥,丈夫?qū)λ浅jP(guān)愛缩筛。葉老師的仙去,我的心情一直沉重堡称。
凡怡老師痛發(fā)朋友圈:上個月看葉老師時瞎抛,承諾還會去的,結(jié)果一忙起來什么都沒顧上却紧。今天上午做了核酸檢測桐臊,準備明天去看她……明天還是如約去看她,只是被迫換了地方晓殊。葉子断凶,請原諒我后來的不守承諾,來生再見我們還是好姐妹巫俺!
好多群友在扼腕嘆息……
我和葉芳紅老師見過一面认烁,那是去年10月31號,在桐城圖書館聽何冰凌老師的講座《擦亮與照耀:發(fā)現(xiàn)詩的秘密》介汹,聽完講座却嗡,中午我們在一起用餐。
第一眼看見葉老師嘹承,感覺好瘦窗价,她面容清秀,個兒不太高赶撰,身子因瘦而顯得很單薄舌镶。當落座的老師們相互介紹時眶俩,她看著我說:吳老師框咙,我認識你,雖然沒有見過面堕扶,經(jīng)常在群里看你的搞笑視頻就記住了瘤载。
我一時眼拙否灾,臉上只是笑著,腦海里快速翻騰以往群友的名號與相片鸣奔,卻總是對不上墨技。開心大姐見我茫然,笑著說:我來介紹挎狸,這位是網(wǎng)名叫“葉子花開”的葉芳紅老師扣汪,這位是吳春年老師,最喜歡搞笑的小漆匠锨匆,一個熱鬧人崭别。
我立馬站起身喊:葉老師好!我是漆匠恐锣,不是老師茅主。
葉老師笑了:都一樣,我也不是老師土榴。我佩服你诀姚,天天上班本身就辛苦,得空還碼字寫文章玷禽,真不容易赫段。
我笑了:為了生計嘛,大家都一樣矢赁,所以我的頭條簽名是一手刷生活瑞佩,一手刷快樂。
她說:我喜歡你的文字坯台,樸實炬丸、自然,就像你的人一樣蜒蕾。比如你寫天橋的那篇稠炬,一下子就把我的回憶勾起來了,天橋橋墩是山外人馱料咪啡、筢柴歇腳的好地方首启,小時候我也到水庫筢過柴,在天橋橋墩歇過腳撤摸,所以感觸很深毅桃。還有你寫仁爹爹家砸杏子的那段褒纲,挺好玩的,鄉(xiāng)情俚語钥飞,真實自然莺掠,一點不做作。
我又笑了:是嗎读宙,我是胡亂寫的彻秆,您別當真。
葉老師倒是一臉認真:胡亂寫结闸,胡亂寫能有那么真實唇兑?誰要說是胡亂寫的,我讓他寫一篇來看看桦锄。
大家伙兒也笑了扎附。
記得那次的聚餐氛圍特別好,每個人都很盡興结耀,餐后分別帕棉,各回各家,再也沒有見過葉老師饼记。
我們車間有個董姓同事香伴,他與葉老師同學,好幾次對我說:你的文章一出來具则,我就把發(fā)送到同學群里即纲,葉芳紅經(jīng)常在我們同學群里夸你呢。
我笑著說:代我謝謝她博肋!
真的低斋,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說走就走了呢匪凡?
天堂安好膊畴,葉老師,但愿那里沒有病痛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