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木對你說:
嗨甲葬,你還在呀廊勃!
今天忙到現(xiàn)在,就發(fā)一篇今年春天寫的文章吧经窖。算是犒勞一下時間的敬業(yè)和公正坡垫,從不缺席,帶走該帶走的画侣、不該帶走的冰悠。
也標一下原創(chuàng),打上又木的印跡配乱。也許百年之后我存留在這個世上的氣息所剩無幾溉卓,而我希望文字能是其中之一。
就醬搬泥,心情有點悶悶桑寨,感謝你們仍在!(比一個心)
2016年9月22日晚
仍在地球忿檩,與你同在
加班后走出辦公室尉尾,城市已經(jīng)切換到霓虹夜景模式。
天氣不算很冷燥透,我還是習慣性地拉了拉領口沙咏。
雖然加班前已經(jīng)吃過外賣,卻還是想就點夜宵當消遣班套。
走過天橋肢藐,半年多未光顧的燒烤攤依然人來人往。
孜然的香味一下子就把我體內蟄伏許久的小饞貓勾引出來孽尽。我點了幾樣常吃的食物窖壕,拉開椅子,就坐杉女。
街邊的燒烤攤就像一個不修邊幅的臨時派對瞻讽,隨意來隨意聚隨意走,不需要事先想好這場要扮演什么角色熏挎,沒人理會你的傲嬌速勇,一串燒烤、一瓶啤酒坎拐、幾句粗俗語烦磁,想說愛誰就愛誰。
工作一段時間后就很少到過燒烤攤哼勇,很少喝酒都伪。即使是公司聚會、客戶應酬积担,喝酒也盡量點到為止陨晶。因為那有害健康,因為只是一種應酬帝璧。
還是先誉,因為我們已經(jīng)老了。
有宵禁的那些年的烁,我們不知天高地厚褐耳、不在乎酒精度數(shù)。
記得那天晚上喝了很多渴庆,大家都很盡興铃芦。我們晃晃悠悠、大聲笑鬧地走在學校里襟雷。
Y長得一副千杯不醉的樣卻是一瓶便不過崗的刃滓,C走路一直晃,是我攙著嗤军。
到報刊亭前我說要不要買份報紙啊注盈,關心關心天下大事,以后都是要出去改變世界的人兒叙赚。
老板問:“要什么報袄峡汀?海都報震叮?南方周末胧砰?還是……”
“南方周末吧!”我說
“不……不……不……海都報苇瓣!海都報尉间!”C還是晃著。
……
然后一片混亂
……
我看到了一群爛醉的女人在報刊亭前發(fā)酒瘋,老板說:“你們喝了多少罢艹啊贪薪!”
……
一陣狂笑,我也儼然是個瘋女人了眠副。
十點半門禁画切!
十點四十我們還沒晃到宿舍,舍友貼心地打來電話囱怕。
有人偷偷幫著頂住門霍弹,我們已經(jīng)不止一次跟樓管阿姨打游擊戰(zhàn)了。
C說:“大學不喝醉一場不算大學的娃弓〉涓瘢”
那晚的夜空很美,不管哪個國家都可以望見同一個月亮台丛。
我不自覺地抬頭又看了一眼月亮耍缴,還是那么皎潔。
然后齐佳,我跟老板說私恬,來一瓶啤酒吧!老板有點訝異:“你一個人嗎炼吴?今天怎么要喝酒啦本鸣?”
“呵呵!敬往事一杯硅蹦!”我笑著對老板說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