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咒吐、
星期四那天晚上,我約了一個朋友去看零點的《海上鋼琴師》√裉荆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候生。
那場電影的人可少,幾乎可以說绽昼,除了最佳觀影區(qū)就沒有其他什么人了唯鸭。
進(jìn)場之前,我一直都在跟那位朋友聊天硅确。但其實我一直都在走神目溉,我在想跟我看同一場電影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們因為什么來到這里菱农,為什么會選擇這一部電影缭付,為什么是一個人?
而我循未,原本是打算一個人去的陷猫。
因為不知道該找誰,因為不知道如何向他人開口的妖,因為沒辦法受到太多拒絕绣檬。而且時間還那么晚。
但最后我還是嘗試了一下羔味,我跟自己說河咽,只此一次,如果沒有赋元,那就放棄吧。
只是我沒想到飒房,最后真的會有人去搁凸。
看電影的時候,我的心思并沒有完全放在電影上狠毯,我用了一小部分护糖,小心翼翼的觀察我周圍人的反應(yīng)。
一起來的同伴嚼松、我身旁的男生嫡良、我后面的女生,我前面白色頭發(fā)的短發(fā)女生……還有不知什么地方一個壓抑著自己情緒的一個啜泣聲献酗。
電影即將結(jié)束之際寝受,1900最后在船上對max說:“我可以在有限的鋼琴鍵中創(chuàng)造出無限的旋律,但我無法在無限的城市中罕偎,無盡的街道間找到屬于我的空間很澄。這是個秘密,秘密是不應(yīng)該被公開的。令我恐懼的不是我所見甩苛,而是我所未見蹂楣。”
然后電影院里的那個啜泣聲隱隱被放大了讯蒲。
看完電影痊土,我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會一個人來到這里。
因為有些孤獨墨林,是沒有人能陪我們?nèi)ッ鎸Φ氖┐鳎覀冃枰粋€感同身受的環(huán)境釋放某些莫名的情緒,然后再重新添上別人無法理解的感受萌丈。
我常常聽一些人將其稱之為矯情赞哗。
2、
在敲下這些字之前辆雾,我正好關(guān)閉最新的一檔綜藝《僅三天可見》的頁面肪笋,我只看了先導(dǎo)片。
在先導(dǎo)片里我看見姜思達(dá)問袁弘一個問題度迂,“如果真實的你是百分之百藤乙,你覺得這個世界了解的你是百分之多少?”
然后有了我今天寫這篇推文的契機惭墓。
我認(rèn)真地想了想坛梁,如果真實的我是百分之百,那這個世界了解的我是多少呢腊凶?可能不到百分之十吧划咐。
有些人也許更少。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男生钧萍。如果我是百分之十褐缠,那他可能才到百分之五。
那是我在大二還沒退社團之前給自己部門招的一個男生风瘦。話很少队魏,但也不是不說,只是我總覺得他說的不一定真是他所想万搔。
那是一種很奇怪并且及其強烈的直覺胡桨,并且至今我仍在堅信自己的直覺。因為這樣的直覺瞬雹,我總是想聽那些他沒說出來的話昧谊。但是這太難了,直到我退社團之前都沒有做到挖炬。
我總會時不時的想揽浙,這是因為他不愿讓人知道状婶,還是害怕被別人了解。
這兩點是不一樣的馅巷√懦妫“不愿”是無所謂別人是否了解,“害怕”是不敢讓別人了解钓猬。
而我稍刀,大抵是后面一種吧。
我時常無法忍受別人無趣敞曹,又害怕別人覺得我無趣账月,有些話到嘴邊都會變成一個“嗯”。
這很像周國平說的那句“在多數(shù)場合澳迫,我不是覺得對方乏味局齿,就是害怕對方覺得我乏味¢系牵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對方的乏味抓歼,也不愿費勁使自己顯得有趣,那都太累了拢锹∫テ蓿”
那天晚上看完電影回來,我原本發(fā)了條朋友圈卒稳,但是最終我還是把它刪除了蹋半。
那條朋友圈是: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它們最后都變成了種子充坑,飄散在某些角落减江,悄悄的開出了花朵。
圖片來源:《海上鋼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