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樂壇是一個分眾化的“圈層”時代航夺,再也沒有全民偶像,每個歌手都有自己的圈層粉絲崔涂,羅大佑的圈阳掐,即使越來越邊緣化,但圈還在冷蚂,圈里的歌迷還在缭保。
作者 | 深海??
編輯 | 未來
“上次12月31號來北京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瑁”
2017年12月31日跨年夜晚艺骂,羅大佑在五棵松體育館自己的“當年離家的年輕人”演唱會上說了這么一句話。而15年前隆夯,2002年12月31日那個夜晚钳恕,羅大佑在首都體育館舉辦了“圍爐”音樂會。
15年前蹄衷,羅大佑48歲忧额,15年后,羅大佑63歲愧口。
48歲與63歲睦番,誰說年齡是票房阻礙?
無論是15年前调卑,還是15年后抡砂,羅大佑對華語樂壇都不是一個“C位”存在,2002年的時候恬涧,陶喆注益、周杰倫、陳奕迅溯捆、林俊杰丑搔、孫燕姿厦瓢、蔡依林,而現(xiàn)在啤月,更多了李宇春煮仇、張杰、華晨宇谎仲、鹿晗浙垫、吳亦凡、tfboys郑诺,長江后浪推前浪夹姥,前浪死在沙灘上,樂壇新人的每一次迭代辙诞,羅大佑辙售,及“羅大佑們”似乎愈加邊緣化。
羅大佑被譽為“華語音樂教父”飞涂,而“教父”的稱謂旦部,同時也透露著“老”:老了,創(chuàng)作不再是巔峰了较店;老了士八,嗓子大不如前了;老了泽西,跟不上現(xiàn)在的年輕歌迷了曹铃。這樣的“老”,也意味著與主流樂壇捧杉、主流樂迷的距離感。發(fā)行的新歌可能不再是國民金曲秘血,同樣的味抖,演唱會可能也沒多少人來了,失去了這兩樣音樂的核心價值灰粮,這樣的歌手仔涩,恐怕也只能靠走穴生存了。音樂綜藝節(jié)目層出不窮粘舟,成了老一輩歌手的跑馬場熔脂,當羅大佑再一次歸來,也以為他會從“時代歌者”柑肴、“音樂教父”變?yōu)椤熬C藝歌手”霞揉。
所幸,這樣的擔心晰骑,并沒有成為現(xiàn)實适秩。
簽約種子音樂后,他全新的“當年離家的年輕人”巡演開跑,前兩站臺北小巨蛋和北京五棵松的演唱會全場爆滿秽荞,羅大佑已經(jīng)63歲高齡了骤公,但年齡并沒有成為他票房的阻礙。相反扬跋,他再次復刻了自己15年前“圍爐音樂會”的成功阶捆。我在微博上看到的是這樣的盛況:
15年前,羅大佑48歲余指,他在當時北京最好的場館——首都體育館捕犬;
15年后,羅大佑63歲酵镜,他在現(xiàn)在北京最好的場館——五棵松體育館碉碉。
是啊,羅大佑與主流聽眾雖然疏遠了淮韭,但自己的歌迷垢粮,從未離開過自己,即使已經(jīng)過了15年靠粪、30年……還要說的是蜡吧,如今的樂壇是一個分眾化的“圈層”時代,再也沒有全民偶像占键,每個歌手都有自己的圈層粉絲昔善,羅大佑的圈,即使越來越邊緣化畔乙,但圈還在君仆,圈里的歌迷還在,而且牲距,對圈里的歌手和歌迷而言返咱,與外界的疏離、邊緣化對他們并沒有影響牍鞠。
而從商業(yè)的角度來看咖摹,70后/80后的一代,剛好擁有了無可比擬的消費能力皮服,就像上圖中保安老大爺說的楞艾,小年輕去看華晨宇参咙,地鐵或者打車,而去看羅大佑的這群人硫眯,他們有車蕴侧、有房,有孩子两入,有自己的家净宵。
在微博上,除了回憶自己青春的70后/80后裹纳,我還看到了不少的90后择葡,92年、94年剃氧、96年……我也是90后敏储,羅大佑并不是我們的青春,我只是在小學的時候學過《童年》這首歌朋鞍,我們?yōu)槭裁磿犃_大佑已添?因為,在速食無味滥酥、喧囂嘈雜的時代更舞,我們越來越懷念老一輩,那種純粹的愛坎吻、人文關懷和時代筆墨缆蝉。
慘淡與爆滿,誰說IP是票房保障瘦真?
音樂和所有的文娛領域一樣刊头,是一個很奇妙的行業(yè),因為你無法預知會發(fā)生什么诸尽。辦一場演唱會芽偏,不像iphone一樣永遠不擔心沒人買,再大的咖弦讽,都有可能翻身。
再次說起一年多前那場名為“假如我是羅大佑”的演唱會膀哲,這次“致敬羅大佑”的演唱會往产,從定位和企劃概念上就存在不小的風險:羅大佑的歌迷,只想聽原唱原汁原味地演繹——他們不會買單某宪;而那些致敬的嘉賓歌手仿村,林俊杰、辛曉琪兴喂、陶喆蔼囊、田馥甄焚志、戴佩妮,他們的歌迷畏鼓,也只想聽他們唱自己的歌——他們也不會買單酱酬。加上這次巡演因為后期團隊宣傳不力,導致票房慘淡云矫,即使是在臺北小巨蛋膳沽,這個大多數(shù)出場歌手的主場,也虧損幾百萬元让禀。
可見挑社,一個好創(chuàng)意,并不一定會有好效果巡揍。
而這次痛阻,羅大佑新東家種子音樂操盤全新巡演,則化繁為簡——這就是只屬于羅大佑的個人專場腮敌。less is more阱当,正如我們上文中提到的,我們渴望簡單與純粹缀皱,當羅大佑本人要在兩個半小時的時間里斗这,唱響《戀曲1980》《戀曲1990》《鹿港小鎮(zhèn)》《童年》《光陰的故事》的時候,這個演唱會啤斗,就成功了一半表箭。
此外,演唱會的主題“當年離家的年輕人”來自于羅大佑最為廣為人知的一首歌曲《鹿港小鎮(zhèn)》钮莲,那首批判城市建設對鄉(xiāng)村破壞的歌曲免钻,在新時代下也衍生了新含義:“漂泊”“家鄉(xiāng)”“理想”,這樣的主題崔拥,難說有什么新意极舔,但十分能夠戳中受眾的情懷,無論是第一站的臺北链瓦、還是跨年夜的北京還是下一站的深圳拆魏,城市里都有很多背井離鄉(xiāng),漂泊在其中打拼的年輕人慈俯,這也是主辦方的一個小心思吧渤刃。
這種小心思,也體現(xiàn)在宣傳上贴膘,這次北京場卖子,有一個不常見的亮點,主辦方把廣告打到了書店里刑峡,雕刻時光洋闽、西西弗玄柠、老書蟲、言幾又四大品牌的書店進行宣傳诫舅,在傳統(tǒng)演唱會線下主要是大廣告牌的時候羽利,這種與受眾精準匹配的場景營銷也是非常難得了。
最后是不得不說的是羅大佑的整場演出設計骚勘。在這場演唱會之前铐伴,羅大佑剛剛簽約種子音樂,并發(fā)行了自己的新專輯《家Ⅲ》俏讹,因此這場演出與之前的唱片宣傳完全呼應当宴,以羅大佑不同時期對家的理解為劃分,將整場演出劃分為三部分泽疆,新歌與老歌交織户矢,以延續(xù)性的方式,將人生的不同階段完整的呈現(xiàn)出來殉疼。這樣的演出梯浪,沖淡了老歌與新歌的界限感。從線索清晰的整場演出到新老專輯之間的呼應與交織瓢娜,種子音樂為羅大佑打造的是一個立體的挂洛,全面的,有成長線索眠砾,有生命力的音樂形象虏劲。?
對于羅大佑這樣的歌手來說,舉辦一場演唱會褒颈,盈利或虧損都在情理之中柒巫。因此,演唱會的定位與策劃就顯得十分重要谷丸。好的策劃堡掏,有效的傳達,其實能夠挖掘是一大批非常規(guī)演唱會受眾刨疼,讓這些不經(jīng)橙洌看演唱會的人走出家門來看演唱會。
流量紅利永遠只屬于少數(shù)人的少數(shù)時間揩慕,所以對于更多的歌手來說游两,不管是演唱會還是唱片的企劃,仍舊還是要靠作品質量說話的漩绵。對于像羅大佑這樣的歌手而言,作品已經(jīng)站在頭部肛炮,市場才不會辜負這些好作品止吐。
三十余年宝踪,大家從未忘記過他,他需要做的碍扔,只是讓大家再次想起他瘩燥。
最后彩蛋:看羅大佑的演唱會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