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最不坑的码秉,應該是書吧逮矛,至少沒有誰加價去賣那些動則三五百的勵志書籍和音像制品,比起單點比套餐吃虧转砖、套餐只加了個小菜的快餐须鼎,是不是實惠多了?
其實讓我看來府蔗,最實惠的是在門口站上五分鐘晋控,馬爸爸的宣講視頻看上兩眼,接下來的路都能走的趾高氣昂姓赤。
最近朋友圈里又看到舊聞赡译,說“馬云2000萬美元回報200澳元資助”,馬云生活不易的16歲不铆,接受了200澳元的資助蝌焚,38年后以2000萬美元回報。我根本沒有關心200澳元如何換算狂男,也沒打算想清楚自己接多少個商演才能賺到2000萬综看,我在想,我的16歲是什么樣子岖食?
16歲沒有坐過火車
越是無知红碑,就越敢想象,就算算得清楚從安陽到北京的火車需要帶幾包方便面泡垃,也搞不清楚火車頭里到底有沒有司機析珊。16歲,對任何事物都只有一段時間的熱度蔑穴,想到火車忠寻,就花一陣時間去想象和描繪,然后很快被新的想法“褪燒”存和。
可能以前也是如此奕剃,不然才不會進入非重點高中衷旅,不然才不會有時間畫畫和搞音樂,不然才不會有今天寫歌唱歌…
16歲被網(wǎng)吧拒之門外
那時候纵朋,爺爺身體還算硬朗柿顶,奶奶也敢邁開腿大步走,兩人用了半天時間坐公交轉長途操软,就為了把身份證及時送到我手里嘁锯。那一大包從家里帶的、路上買的好吃的聂薪,隔著鐵門塞給我時家乘,自己像個犯人。
一來喜悅的是拿到疼我的爺爺奶奶帶來的零嘴兒藏澳,二來終于覺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了仁锯。可當我第一次把身份證塞給網(wǎng)管登記笆载,他寫到第9位身份證號時氣憤的交還給我說:走吧扑馁,你年齡還不夠!
16歲情竇初開
當你覺得一個人很特別凉驻,就會不斷的增加關注;當你越來越關注這個人复罐,她就會越來越特別涝登,特別到無人代替,特別到完美無瑕效诅,直到某一天把她忘的一干二凈…
隔著電話是講不出情話的胀滚,學校唯一的插卡電話機,課間排隊排得到乱投,那是一種運氣咽笼,但講不完的纏綿,一定會遭人憤恨和白眼戚炫;書信也傳不出情話剑刑,往往那些表達愛意的詞兒,都是別人先想出來的双肤,俗了懶得套用施掏,雅的怕用力過猛;最后什么話也沒說茅糜,到底這情竇開沒開七芭,好像也忘了個一干二凈…
16歲接觸吉他
老媽最近幾年蒼老的好快,好不容易勸說她別再染發(fā)蔑赘,卻又用指甲草把頭發(fā)P了個顏色狸驳。結果黑頭發(fā)還是黑的预明,白頭卻成了另外一種跳脫的存在。
年少時跟父母要錢花耙箍,從老媽那要到錢的成功率更高贮庞,其中有一半原因是不敢向父親開口,另一半是因為父母已經(jīng)給足了生活費究西,再次伸手去要的窗慎,是“生活”之外的。那個錢很值錢的年紀卤材,花160塊給給我買吉他的遮斥,當然也是我媽。
雖然只學到皮毛扇丛,吉他也已讓我受益匪淺术吗,余生也會不棄不離吧?
青春的那些日子里帆精,好像這些經(jīng)歷也確實太過普通较屿,十六歲也真的沒有太耀眼的記憶,所以也沒有激勵到自己去成為更優(yōu)秀的人卓练?自己發(fā)表了好多歌隘蝎,是不是因為把青春寫的太真實、太平淡就沒了營養(yǎng)襟企,才不會有更多人駐足聆聽…
躁動嘱么、遺憾…
憑什么回憶青春?
憑什么把青春寫成長歌顽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