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6日? ? 星期三? ? 晴
晚上七點回到家,大眼仔已經(jīng)洗好了澡馁痴,開心小妹則坐在白色籃車里谊娇,眼睛烏溜溜地看著我。我放下包罗晕,坐到餐桌前準備吃晚飯济欢,大眼仔也湊過來。他看見籃車里的小妹小渊,非要給小妹梳頭船逮,吵著鑫鑫奶奶給他找來梳子。
小胖子一只手拿著梳子粤铭,輕輕地去梳小妹頭上并不茂盛的頭發(fā),一只手輕輕拍著小妹的胸口杂靶,安撫著小妹梆惯。小妹呢,則是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吗垮,眼神里仿佛冒出一連串問號垛吗。哥哥到底在干嘛?我的頭發(fā)不整齊嗎烁登?
很快小妹的表情從疑惑變成無奈怯屉,再從無奈變成不耐煩,最后不耐煩變成抗議饵沧。在大眼哥哥樂此不疲地梳頭時锨络,小妹盡管還不會說話,但她還是扯開嗓子發(fā)出抗議的吼聲狼牺。吼聲抵擋不住大眼哥哥要給小妹梳頭的熱情羡儿,結果是抗議無效。很快是钥,小妹就開始求援了掠归,小嘴一抿,兩側嘴角往下耷拉悄泥,雙眼合成一條縫虏冻,眼眶開始發(fā)紅,然后奶聲奶氣哭出聲來弹囚,那表情厨相,那聲音是說不出的委屈,真是我見猶憐。
我趕緊把大眼仔拉開领铐,抱起坐在籃車中的小妹悯森,然后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言語上不停安慰她绪撵。這樣一來瓢姻,大眼仔的梳頭才叫告一段落。
時間到了八點半音诈,小朋友睡覺的時間到了幻碱。小妹是飽餐戰(zhàn)飯,精神抖擻细溅,大眼哥哥則躺在小妹的籃車里悠閑地玩著毛毛的消防車褥傍。我抱著小妹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豪模客談瀛洲恍风、我本楚狂人和潯陽江頭夜送客三首詩歌都背了一遍,小妹依然是雙目圓睜誓篱,兩眼放光朋贬,絲毫沒有睡覺的意思。我只好把客廳餐廳的燈全關了窜骄,繼續(xù)抱著小妹來回踱步锦募,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搖籃曲》×诙簦“快快睡吧寶貝糠亩,窗外天已黑……”歌聲飄蕩在屋內。二十幾遍唱完准验,小妹烏黑的眼睛依然好奇地打量著四周赎线。不過,令我意外的是糊饱,平日里到點不睡的小胖子氛驮,此時已經(jīng)在籃車里睡著了。一看時間济似,指針指向八點四十五矫废。
這頓歌算是沒白唱,總算哄睡著了一個砰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