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刃鳄。
腦子一片空白盅弛。
無法形容。
煩躁叔锐,郁悶挪鹏,抓狂,不甘愉烙,種種情緒讨盒,紛沓而來。
想寫步责,卻又不想寫返顺。
寫了幾句禀苦,又刪了幾句。
反反復(fù)復(fù)创南。
在床上翻來覆去伦忠,始終睡不著覺省核。
腦子里像是有兩個小人稿辙,一直在爭吵著。
一個說气忠,寫啊邻储,你付了款,立了flag的旧噪,都是錢啊吨娜。
一個說,寫什么啊淘钟,你都困成這樣了宦赠,腦子里都一團漿糊了,還能寫出什么米母?還不如睡個好覺勾扭,明日再寫。
是啊铁瞒,寫什么呢妙色?
不知道。
只是有個聲音慧耍,一直告訴自己身辨,你若不寫,就廢了芍碧。
打開了電腦煌珊,插上新買的耳機,聽起了音樂——《加州旅館》泌豆。
熟悉的前奏怪瓶,帶著人仿佛回到了舊時的歲月。
初次興起想彈吉他的念頭践美,大概就是從《加州旅館》開始的吧洗贰。
那時候還年輕,聽到曲子的前奏陨倡,不自覺地就入迷了敛滋。
如今想來,不禁唏噓兴革。
屋里的吉他绎晃,已經(jīng)放置很久了蜜唾。
雖然搬家也一直帶著,但從來也沒有再打開過庶艾。
曾經(jīng)心心念念的事物袁余,如今,卻淪為了裝飾品咱揍。
我們有多少事物颖榜,是一時興起,買了回來煤裙,然后就放著不管的呢掩完?
買了自行車,上班卻從來沒有騎過硼砰;
買了縫紉機且蓬,想著自己縫制衣服,卻從來都沒用過题翰;
買了熨斗恶阴,想是有空就熨熨衣服,卻從來都是直接套上就穿了豹障;
買了書冯事,想著自己有空就會讀,結(jié)果一年到頭都沒有空沼填;
買了畫架桅咆,想著有空就畫會畫,結(jié)果只畫了三兩天坞笙,便一直閑置至今岩饼;
筆記本買了一本又一本,卻都沒寫過幾個文字……
屋外薛夜,雨開始下了籍茧。
滴滴答答,聽著屋外滴滴答答的水聲梯澜,心情就像被治愈了一般寞冯。
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