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娃步入四個月后,我竟然開始失眠了歧蒋。這一切令一個原本就被乳汁帶走dha土砂,缺乏良好睡眠的哺乳期婦女向孕傻更近一步。
其實婦女也有婦女的好谜洽,少女如果太過啰嗦或者世俗萝映,未免顯得有些不夠可愛。但我一個婦女還有什么好怕阐虚。嗯序臂。而且是一個120斤的婦女。
少女時期的我其實也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实束。喜歡顧城和米蘭昆德拉奥秆,聽歐洲小眾獨立樂團,深夜無眠時落淚的理由咸灿,也許不經意間就能上升到人生閾值愈發(fā)的無法控制构订。
相比現在這個每天哼著拔蘿卜和青春紀念手冊,半夜被老公不起床換尿不濕氣的直搓腳的我避矢,真不知道人生究竟是退化還是進化了悼瘾。
就像今夜我失眠的理由,是我娃睡覺的無限翻滾审胸,而床擋板還沒有裝上亥宿。哦,這也是我昨天的失眠理由砂沛。這人生的一地雞毛疤潭蟆!
作為一名待業(yè)文案碍庵,感覺自己的專業(yè)能力是越來越差了映企。摳鼻.jpg
無所謂了,當媽如此累静浴,失眠了不吃點好的卑吭,不叨叨兩句,還有什么勇氣面對明天的兩地雞毛马绝!
鬼知道我為什么要把這叨叨發(fā)出來,可能就是覺得不能白打這么多字挣菲,至少發(fā)出來富稻,占用一下大眾流量吧掷邦!噗!叨叨完竟然困了椭赋,也許這是一劑失眠良藥也說不定抚岗。
晚安,這要熱不熱的西安夜啊哪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