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朋友叫“不打不相識”
和大文聊天時倒庵,突然想起老大這句“話糙理不糙”的評價,忽然就自己笑起來钱磅,很想為這個“炮雷之交”寫點(diǎn)兒什么踢匣。
記得我主動和大文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是混血兒嗎?”我對燈求厕、對天著隆、對全國人民發(fā)④,我是認(rèn)真的呀癣。
可這貨一句話就讓我瞬間無語……她說:“對呀美浦,我是哈爾濱和牡丹江混血兒!”
……泥煤项栏,我還是五棟房和楊木斜子混血兒呢……
第二次主動說話是因?yàn)槲乙曳孔悠直妫洗筇嶙h我可以和她合租,于是……
我:“秀文沼沈,你也要找房子是嗎流酬,要不要一起……”
大文:“我習(xí)慣一個人住,因?yàn)槲彝砩匣丶冶仨毾扔眯l(wèi)生間列另,……”
……尼瑪芽腾,這什么女銀!R逞谩摊滔!
之后的各種生活片段證明我基本是對的,她是真不怎么合群。
好吧惭载,其實(shí)也可以這么說旱函,我們組8個人响巢,除去一個奇葩大哥做了幾天就離職了(之所以叫他“奇葩大哥”描滔,有很多原因,這里只解釋其中一個踪古,他的iphone4含长,是可以拆電池的,據(jù)說是他朋友花了五千多買來送給他的……)伏穆,剩下我們6個拘泞,都是80的尾巴、90的腦袋枕扫,一幫占著銷售的位置不干銷售的事兒陪腌,整天的樂趣就是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鬧鬧的敗家孩紙烟瞧。只有大文不是诗鸭,她那會兒真的是來賺錢的,后來才明白参滴,與其說她不合群兒强岸,不如說我們6個不符合Homelink的整體氛圍。
一次組內(nèi)聚餐之前砾赔,老大摟著我的脖子蝌箍,用一種和哥們兒說話的口吻建議我,席間敬大文一杯酒暴心,化解之前的矛盾妓盲。雖然當(dāng)時不是很情愿,但是后來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专普,我當(dāng)初照做是對的本橙。那次,我敬她脆诉,記不清我倆之間有什么對話了甚亭,只記得就是在那時,老大發(fā)表了他的經(jīng)典“炮雷之說”击胜,這也成為我跟著老大一年來記得最清楚的他的一段話亏狰。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后來關(guān)系那么密切……”
Homelink偶摔,一個極其鍛煉人的地方暇唾。尤其對于我這種從小嬌生慣養(yǎng)沒吃過什么苦和虧的獨(dú)生女。雖然我成為了一起入職的同事中,第一個有了業(yè)績的人策州,但這除了能證明我有一丟丟的“狗屎運(yùn)”之外瘸味,再無其他。如果不是大文够挂,我想我沒熬到轉(zhuǎn)正就會先離開了……
在我一點(diǎn)斗志也沒有旁仿,抱著一定要辭職的心態(tài)日益頹廢的那段時間,是大文激勵了我孽糖。她說:“我要是你枯冈,走也要走得有尊嚴(yán),開了單再走办悟,把別人的嘴都堵上尘奏!” 她這番話是真的敲擊到我心里的某個點(diǎn)了,不久之后病蛉,我也真的就開單了炫加,記得那天她似乎比我還興奮,主動幫我抄著合同铺然,問我:“還想走嗎俗孝?”我當(dāng)時回答也夠奇葩的了,“想走探熔,拿了錢再走……”好吧驹针,我承認(rèn)我是最不靠譜最不勤奮的銷售妹紙。
有一次晚上诀艰,簽單簽到凌晨才結(jié)束柬甥,雖然從單位走到我住的地方只有10分鐘路程,但這比起大文家其垄,我真心覺得遠(yuǎn)了苛蒲。于是,就發(fā)生了這一幕绿满,我穿著她的睡衣臂外,躺在她的被窩里,抱著她的枕頭委屈地哭喇颁,哭夠了漏健,爬起來,吃著她的零食橘霎,看她蹲在地上用電磁爐給我煮方便面還加了棵娃娃菜蔫浆。從那以后,去她家蹭飯似乎就成了家常便飯姐叁,我喜歡她做的培根卷金針菇瓦盛、自制三明治洗显、蘿卜湯,喜歡她媽咪我阿姨做的燉雞塊原环、雞蛋柿子挠唆、炒花生米。也曾很臭不要臉地去她家蹭吃蹭喝蹭住蹭網(wǎng)長達(dá)一天一宿嘱吗,并且是在她不在家的時候玄组。
我以為自己是足夠堅強(qiáng)的」裼耄可是離開北京的那一天巧勤,大文在送我上車后嵌灰,發(fā)來的21"的微信弄匕,擊潰了我所有的偽裝,她說:“你好好的沽瞭,聽到?jīng)]有迁匠,特別不放心你,想我了就給我來個電話驹溃,發(fā)個微信城丧,放假了就來北京玩,我招待你……”那一段長達(dá)7個小時的路程豌鹤,我是哭著過來的亡哄,不知道有誰能夠體會,北漂時結(jié)交的朋友布疙,要么就是寂寞時找個伴兒蚊惯,要么就是一輩子的牽掛,就如同大文這樣灵临。
大文在我的閨蜜圈中足夠特別截型。
她沒有殷實(shí)的家境,可是她憑著自己的努力連續(xù)N多個月的月薪過W儒溉;
她是我的閨蜜圈中宦焦,唯一一個有能力補(bǔ)貼家用的女漢紙;
她見不到我?guī)讉€小時就會想我顿涣,見到我?guī)追昼娋蜁憛捨遥?/p>
她脾氣暴躁的和我有一拼波闹,吵架時我們一個比一個嗓門大,而和好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需要鋪墊涛碑;
她喜歡買零食精堕,卻不怎么吃,常常都便宜了我這個吃貨的胃锌唾;
她體貼起來讓我很有溫暖的感覺锄码,曾經(jīng)說過一句“認(rèn)識大文以后夺英,我好像多了個麻麻”把她雷到無語。
時常想起和大文在一起的很多個瞬間滋捶,覺得美好痛悯,值得懷念。
一起通宵唱K重窟,嚎著和別人在一起時不敢嚎的歌载萌;
一起擼串串、喝啤酒巡扇,我還很沒形象地打了飽嗝扭仁;
一起吃海底撈,把姐夫晾在樓下吹冷風(fēng)厅翔;
一起做美甲乖坠,無限犯“二”的對話把美甲師們笑到胃痛;
一起去歡樂谷刀闷,我拉著早上還在鬧肚子的她把所有驚險刺激的項目玩了個遍熊泵。
“遇見一個人,然后生命全改變甸昏,原來不是顽分,戀愛才有的情節(jié)∈┟郏”
大文于我卒蘸,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年半的北漂生活翻默,她幾乎占據(jù)記憶里的全部缸沃。這世界沒有在北京留下很多屬于我們的位置,可它卻讓我們遇見了彼此冰蘑。想說的話和泌,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那些美麗的過往祠肥,也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武氓。
雖然不能預(yù)知下一次何時再相見,可我知道仇箱,無論時隔多久再見面县恕,我們之間,不會尷尬剂桥,更不會疏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