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上滑了下來嘉栓,穿著一套黑色的內(nèi)衣,有半個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拓诸,我開始委屈得哭泣侵佃。身旁有絡(luò)繹不絕的人經(jīng)過,一邊看我一邊議論紛紛奠支。幾個朋友走過來把我扶上床馋辈,身旁的人瞬間消失了,只剩我自己躺在床上繼續(xù)哭泣倍谜。由于太悲傷迈螟,我被自己大嚎的哭聲驚醒了。
原來是個夢尔崔,我看到室友睡的還香答毫。窗簾透過了外面的光線,四點三十六分季春。我感覺自己還沉浸在悲傷中洗搂。眼前一片模糊的景象,眼睛好似被銹住了,我拿起鏡子仔細(xì)端詳了一下耘拇,里面布滿了血絲撵颊。夢中的悲傷這么真實,好似沒有醒來惫叛,或者根本沒有睡去秦驯。
我是因為想起了你而哭泣。整兩年過去了挣棕,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译隘。我以為凡事都猶如1+1=2,這么確定洛心、簡單和干脆固耘,但是卻發(fā)現(xiàn)生活中有很多無解和無限循環(huán)。你就是我的無解和無限循環(huán)词身。我以為我如此決絕厅目,事情就可以過去,我就可以忘記法严,但是那段感情就像牢籠里的困獸损敷,時不時地還會鉆出來,讓我心神不寧深啤。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把過去徹底忘記拗馒。也許永遠(yuǎn)不會忘記,但是我要學(xué)會把它藏匿溯街,永遠(yuǎn)封印诱桂。
想到這,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呈昔。在晨起前挥等,我要在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