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現(xiàn)在有點病入膏盲了凭迹。
腦袋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罚屋,有點麻木,脹脹的嗅绸,我已經(jīng)開始沒法控制自己的意識了脾猛,它總是肆意飄散,肆意流淌鱼鸠,攔也攔不住猛拴。思維仿佛輻射后變異的怪胎,光陸怪離瞧柔,五光十色,滋味十足睦裳。我開始有些明白為什么很多作家都有精神問題——或者是有精神問題的人更容易成為作家——當(dāng)你的腦子開始變得不正常的時候造锅,它會生出很多很奇妙獨特的年頭,一些平日里想不到的東西廉邑。
但是真的但愿世界上沒有精神疾病——太痛苦了哥蔚。
我已經(jīng)處在很想死去的狀態(tài)下很久了。我哭不出來蛛蒙,有東西堵住了淚腺糙箍。
其實最可怕的是,我總有一種“一旦有旁人在牵祟,我就可以一秒變臉的”壞習(xí)慣深夯。無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難過得有多死去活來,一旦遇到了其他人诺苹,身體就不由自主得作出哈哈哈哈笑起來的反應(yīng)——即是心里依然很想去死咕晋,但是臉上還是會像有記憶程序一樣,玩世不恭收奔,陽光開朗掌呜。
深受其害。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坪哄。我真的很想很想去死质蕉,了結(jié)這一切势篡。但是我不能,真的不能模暗。不能禁悠。
我還有父母,我也受不了他人的指點議論汰蓉。我很脆弱绷蹲,我虛榮心很強,我要面子顾孽,我虛偽浮夸祝钢。
我被卡在中間。深深的感受到若厚,其實有的時候拦英,可以毫無牽掛毫無憂慮的去死,也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测秸。
我每天都呼吸困難疤估,心頭好像壓了一塊重物,或是被什么都是燜住了霎冯。我身體無力铃拇,渾身都非常沉重——但同時有感覺自己是虛無縹緲的,仿佛隨時會變得透明沈撞,漂浮在半空慷荔,風(fēng)一吹,就把我吹散了缠俺。
我該怎么辦显晶。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怎么樣才能活下去——我是說壹士,才能不這么痛苦地活下去磷雇。我受夠了。我承受不住了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