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晃敢课,光陰亂濺阶祭。冬去春來,有人離開直秆,也有人歸來濒募。你的歌聲還在,卻唱在耳機里圾结。但林夕說:“你離開了瑰剃,卻散落四周”。
去年的四月一號筝野,也就是你離開后的九周年培他。我放假回了老家,路邊的油菜花肆意地開著遗座,小巴車沿著顛簸的省道前行,車上的人慵懶的看著報紙俊扳。我戴著耳機途蒋,一路放你的歌,從《紅》到《左右手》到《怪你過分美麗》再隨機到《風(fēng)繼續(xù)吹》馋记。沒有文人墨客的思緒萬千号坡,浮想聯(lián)翩。但窗外的風(fēng)真的是不斷地吹著梯醒。
老天爺似乎記得這個特別的愚人節(jié)宽堆。
再上網(wǎng)打開新浪微博,韓寒的《寫給張國榮》已經(jīng)被轉(zhuǎn)載了幾萬次茸习。大眼轉(zhuǎn)發(fā)了九年前的《偶像沒有黃昏》畜隶,說寫的有缺陷,可我不知道缺陷在哪号胚。貼吧里為紀念你籽慢,蓋起了高樓。我為了裝x猫胁、也順帶把qq頭像換成了你箱亿。
寫這些也無所謂什么感動,只想感謝一路有你的歌聲陪伴弃秆,打發(fā)這段無聊的時間届惋。
放假回來髓帽,登錄夢幻西游,團隊不知道怎么就散了脑豹。來不及道別郑藏,大伙匆匆賣號賣裝備,我也無心戀戰(zhàn)晨缴,擺攤清號译秦。記得最后一次和亞東抓鬼,一小時很快击碗,我給隊伍點了一首《我》筑悴,但可惜找不到現(xiàn)場版。他寫了日志告別夢幻稍途,我留了言“天空海闊阁吝,要做最堅強的泡沫,不是嗎”械拍。之后就是急著賣號突勇,可是我的號上不了藏寶閣,想著賣了號買4s坷虑,未能如愿甲馋,至今號仍閑置。
游戲始終是游戲迄损,但有時候突然聽到你的歌定躏,就會想起一些事情,有歡樂的芹敌,也有失落的痊远。
雖已過去,但卻都還在氏捞,所以就是這樣碧聪。
零三年,也就是你離開的那一年液茎,非典侵蝕了無數(shù)人的生命逞姿。商家不敢開門做生意,路上的行人緊閉口罩捆等。人們都宅在家里看電視哼凯,后來偶看報道說火了一部叫《金粉絲家》的片子,那時候十六歲的劉亦菲才剛出名楚里。
再說你断部,那時年少,不識你班缎,也不知聶小情蝴光,只知道租的盜版碟里有一張名叫《倩女幽魂》的鬼片她渴。王祖賢傾國傾城的女鬼扮相,不知成為多少情竇初開少男少女的女神蔑祟。最近有消息說她要復(fù)出趁耗,卻不知是真是假。
認識你還是在武漢上學(xué)的時候看韓寒博客時聽到的背景音樂《風(fēng)再起時》疆虚,接著酷狗里多了你的歌苛败。再接著,電腦里beyond径簿,張學(xué)友罢屈,還有你,輪番刺激我的耳膜篇亭,夢幻西游的背景音樂基本沒有打開過缠捌。
偶然聽到一首歌,第一次聽真的太好聽了译蒂。滄桑的聲線曼月,絕美的歌詞。我立馬給夢幻上的好朋友念念說起這首歌柔昼。接著她給我發(fā)來一段歌詞哑芹,“從那天起我不辨別前后#42,從那天起我竟調(diào)亂左右#42”捕透。我說绩衷,哇你會唱啊。那當然激率,我可是八零后,念念回我勿决。
那首歌就是《左右手》乒躺。
如今,你走了十年低缩,如果按距離來算嘉冒,你應(yīng)該走了不少香飄飄的銷量,開個玩笑咆繁。我有時想讳推,如果你還在,會不會開個微博發(fā)發(fā)照片賣賣萌玩般。你肯定是大v银觅,粉絲不一定比何炅多,但一定不比作業(yè)本少坏为。你可能會上《天天向上》究驴,但不知道汪涵會如何想镊绪。
我甚至想,如果你還在洒忧,我可能不會認識你蝴韭,雖然微不足道,你也不缺我這一個粉熙侍,但對于我而言榄鉴,多么可惜。
可能生不逢時蛉抓,可能在早些時候錯過了你庆尘。可能很多你的歌迷都是這樣,你生時芝雪,我們不識你减余,你死時,我們拼命地你惩系。可是我們怎么也找不到位岔。終于在某一天,我們突然被一首從沒聽過的粵語歌打動堡牡。從此我們找你的腳步便不曾停下抒抬。
可能相識恨晚,也可能一點都不晚晤柄。可能選擇離開對于你是一種解脫擦剑。你生時,像一只蝴蝶姿態(tài)萬分芥颈。你死時惠勒,鮮紅的蝴蝶搖曳墜地。可是我們都無法追隨蝴蝶的舞步爬坑。終于在某一天纠屋,我們意外地抬得早已敗落的殘肢。從此我們便都學(xué)著生前的蝴蝶一齊起舞盾计。
沒什么要謝你的售担,沒有太多夸你的,只望你在天堂安好署辉。你獲得的成就族铆,度娘比我清楚。你生前的故事哭尝,比我光鮮太多哥攘。你不是我的偶像,但我是你的歌迷,你生時不是献丑,但你死后是末捣,直到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