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地鐵已是冰天凍地換了人間。今天仍然很冷券腔,風吹在臉上真的跟刀刮一樣。
跟在進站的隊伍后面排隊通過閘機纷纫,手機掃碼乘地鐵,聽上去很美辱魁,實際有什么好,排我前面的姑娘還在手機里找碼呢染簇,我只好公主與擔夫爭路的急拐后超越她,刷卡進站了锻弓。
回來的九號線,雖然時值3點鐘青灼,依然沒有座。不過幸好我找到了我的卡位杂拨,卡在那里強撐著专普。
車廂里弹沽,有人看手機,有人打瞌睡策橘,偶爾也有人看書炸渡,還有人無事可做役纹,坐著站著。
突然我看見右前方一個紅衣服阿姨促脉,其實我應該叫大姐,現(xiàn)在車廂里瘸味,兩手在胸前飛動,我定睛一看旁仿,居然是在鉤織毛線宜山路一起走下長長的換乘樓梯的孽糖,她拉著個小購物車,走在我前面毅贮,腿腳靈活,走得非程踩欤快。我是故作正常瑰煎,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下電梯的時候跟丟了酒甸,現(xiàn)在重逢居然是在同一個車廂。阿姨真是精力充沛插勤,不叫一刻閑過沽瘦。地鐵里空間小饮六,但站著坐著手都是閑著的,所以阿姨竟然帶著自己的拿手絕活卤橄,忙里偷閑織兩針,佩服窟扑!
正遐想中,已到七寶嚎货,我仍沒有座,阿姨已經(jīng)不見蔫浆,也許坐下了,也許下車了瓦盛。
出來大學城站,迎面遇上進站的人流原环,怎么這么多人,而且還排列的整齊有序嘱吗?分成兩路,都排到外面過街天橋了,且有保安在管理秩序俄讹。是因為周末還是因為跨年?不知道患膛。
不過,2020就這樣結束了驹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