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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送別你兩次,一次比一次悲傷设预。
我越來越不喜歡你,相對而言犁河,以前的你更可愛一些鳖枕。
每次這段時光我都陪你渡過,但我又無比厭惡于這陪伴本身呼股。
你曾在第二次處于地獄中冥想出了平衡是安然的法則耕魄。
你焦灼的像一塊奶油蛋糕,只需一個念頭彭谁,螞蟻將爬遍滿身吸奴。
你仍然無法堅決堅定簡單的和你的過去告別,因那些時間里有你愛的一切缠局,還有愛哪一切的你自己则奥。
但時光向前走,無聲無息狭园,悄悄然送走夢境读处,帶來荒蕪蒼白的“新”。
你已耗光所有積累的運氣和力氣唱矛,依然介于生死無常的邊界罚舱,向往一個好運氣井辜,為了成為平常與不平常的自我與非自我掀起驚天動地的戰(zhàn)爭,你懷疑這時光是否會洗禮你管闷,還是帶進更深處的深淵粥脚。
以前你曾說過,去體察痛苦給的痛苦包个,快樂給的快樂刷允,意外給予的意外,因為這一切苦樂非常碧囊,也終究不可重復树灶。
你建立過無數(shù)次這個城堡,每次空寂無人時你懶得打掃糯而,讓時光帶走你天通,帶你去忽明忽暗的未來。
去平凡里像微塵一樣去隨風起落歧蒋,像雨滴蒸發(fā)凝結土砂,像霧氣彌漫蕩漾,像千千萬萬個“我”與“你”谜洽,不斷送別。
2017初.關馨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