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友人餐敘,談到一個話題锐想,第一次聽覺得很有道理帮寻,今早醒來回味覺得有點矯情,然后又想了想赠摇,又重新感覺有道理固逗。
這個話題是:常說的“Work-Life Balance”(平衡工作和生活)是個偽命題浅蚪,最起碼不是一個完整的命題,因為還少了一個元素——自我抒蚜。友人對理論的闡述很豐滿掘鄙,我復(fù)述不上來,我比較表面化的理解是——無論工作和生活嗡髓,都不一定是(或者根本不是)自我想要的那樣。
這個話題需要沉淀一下收津,需要思考饿这,需要直覺。直覺是———確實如此撞秋。但“自我”這個層級长捧,應(yīng)該是馬斯洛放在金字塔最頂端的那個,并不是誰都可以接觸到或大膽仰望的吻贿。大部分人都是在工作和生活中二選一串结,而且能選好就不錯了。坦率說舅列,之所以這個討論在第一時間讓我覺得很有道理肌割,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而之所以沒有想過帐要,是由于我從來沒有在主動意識層面去給“自我”以空間把敞,所以在“Work-Life Balance”的努力中,也從來沒有給“自我”安排時間或空間———如果說有榨惠,那就只能在文字里找找了奋早。
“自我”能從主觀層面去主動做出安排應(yīng)該是一件有難度的事情,因為客觀世界里能以我為核心去處理和這個世界的關(guān)系的赠橙,或許只有美國總統(tǒng)———但這又可能把話題低俗化了———相對于“工作”耽装、“生活”的具象化,“自我”是更抽象的期揪,但再抽象掉奄,也一定有具體的承載內(nèi)容。這個横侦,或許就是我一度覺得這個話題稍有矯情嫌疑的地方挥萌。
昨天午夜收工,今早5:38鬧鐘響起枉侧,起床引瀑,吃早飯,和同事匯合榨馁,出發(fā)上高速憨栽。邊寫,我邊在回憶自己是否因自我的“放棄”而有過無奈或是遺憾。轉(zhuǎn)瞬間屑柔,想起海明威屡萤。他在基韋斯特的故居游泳池畔有一個一分鋼镚兒鑲嵌在游泳池邊的水泥地表面。當(dāng)時是他時任夫人花兩萬美元修了個游泳池掸宛,問海明威要銀子死陆。海明威從兜里摸出那個penny,拿倆手指彈給了他時任媳婦唧瘾,訛傳的各種海明威彈出鋼蹦兒時說的原話我都畫有問號措译,而我自己腦補的各種臺詞聽起來都不太文明,但我更喜歡傾向于海明威當(dāng)時的話和我腦補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語言接近饰序,因為他愛咋咋地地自我駕馭著客觀世界领虹,而我和絕大多數(shù)人一樣,只有讓客觀世界駕馭我們“自我”的結(jié)果求豫。
工作與生活二者的平衡已經(jīng)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塌衰,如果再加進(jìn)來“自我”這個元素,尋求三者間的平衡就是不太可能的了吧蝠嘉?最起碼我覺得得放棄一個最疆,要不會瘋。
北京今天可視距離有限是晨,昨天夜里發(fā)過橙色污染警報肚菠。有時候看得太清楚也不好。北京交通委提醒:安全第一罩缴,別兩行淚蚊逢,要不就不是流浪地球的事了。
201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