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19日中午我們到達恒河沿岸的歷史名城瓦拉納西贞让,相傳它是由印度教中主管生死的濕婆大神所建,是印度教的圣地柳譬,素有圣城之稱。當天下午參觀鹿野苑后回到酒店续镇,早早用了晚餐美澳,趕去恒河邊參觀印度教恒河夜祭儀式。儀式八點開始,導游告訴我們最好七點前趕到制跟,去晚了就擠不進去了舅桩。
我們的旅游巴士停在老城區(qū),從那里到恒河邊的祭祀儀式場地之間有一段路雨膨,可能是為了讓我們體驗一下瓦拉納西夜晚熱鬧的景象擂涛,導游特意安排我們坐上了多年未見的三輪車,上了車聊记,感覺好像穿越回到了幾十年前我曾經(jīng)居住過的上海撒妈。我們乘坐三輪車穿過熙熙攘攘的老城區(qū),一路上只見人潮涌動排监,人們都朝著一個方向狰右,那就是恒河。
很快就到了恒河邊的祭祀臺舆床,只見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棋蚌。我們站在祭臺的一側(cè)觀看。到了八點挨队,鼓聲響起谷暮,只見七位年輕男祭司來到祭臺,一字排開盛垦。據(jù)導游介紹湿弦,他們都是婆羅門,是印度種姓制度的最高等級情臭。他們吟唱著古老梵文的贊美歌省撑,時而舞動著手中的油燈和拂塵,時而向空中拋灑鮮花俯在,時而又吹起法螺竟秫。祭臺上香煙繚繞,梵音悠長跷乐,祭儀過程莊嚴隆重肥败。恒河夜祭是一種用火作為祭品的印度教傳統(tǒng)宗教儀式,用來感謝濕婆神和河神所賜予的恩惠愕提。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馒稍,據(jù)說這種儀式已經(jīng)傳承三千多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再次來到了瓦拉納西浅侨,這次我們是步行穿過市中心纽谒。清晨五點的瓦拉納西,仍然被夜色籠罩如输。街上大部分商店還沒有開門鼓黔,只有賣早點的攤販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了央勒。街上燈光幽暗,行人稀少澳化,望著前面團友的背影崔步,不由地想起電影“上海灘”中舊上海的鏡頭,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缎谷。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恒河邊上井濒,借著碼頭上昏暗的燈光,我們坐上了一艘小船列林,小船是靠船夫人力劃行的瑞你。
木船劃出去不一會兒就到了恒河岸邊著名的露天火葬場。我們在小船上遠遠地觀望席纽。那里有好多碼得整整齊齊的木材堆捏悬。有人抬著擔架,走到一個木堆旁润梯,然后把用絹布包裹的遺體放在木堆上过牙。接下來點火,遺體很快被烈火吞噬纺铭。我們看時有好幾個木材堆已經(jīng)被燃盡寇钉,上面還冒著裊裊青煙,人們忙著把木材的灰燼和人的骨灰直接扔進了恒河舶赔。
據(jù)導游介紹扫倡,信奉印度教的人們相信濕婆神常在這里巡視,在這里去世和火化的人竟纳,可以直接升入天堂撵溃,免受生死輪回之苦。為了享受這種待遇锥累,成千上萬的教徒從印度各地來到這里缘挑,在這里住上幾個月,幾年甚至十幾年桶略,等待死神的降臨语淘。
離開火葬場后,天色漸亮际歼。這里河面開闊惶翻,正如中國唐代高僧玄奘在“大唐西域記”里所描述的,“水色滄浪鹅心,波濤浩瀚”吕粗。導游告訴我們,天氣好的話可以在船上觀賞恒河日出的景象旭愧÷睿可惜那天霧氣很重虐秋,一直到我們離開霧也沒有散去,所以恒河日出也就無緣得見了垃沦。
恒河是印度的母親河,被印度人尊為圣河用押。據(jù)說每個印度教信徒一生都懷有四個心愿肢簿,其中兩個是居住在瓦拉納西和在恒河沐浴。
天色漸亮蜻拨,我們看到很多印度人池充,男女都有,用恒河的水澆洗自己的身體缎讼。依照印度教的教義收夸,若以恒河水沐浴凈身,可以洗凈一身的罪孽從而獲得解脫血崭。
恒河的水很混濁卧惜,各種漂浮物在河水中時隱時現(xiàn),我是絕對沒有膽量在這里沐浴的夹纫。很佩服那些用恒河水沐浴的人們咽瓷,不得不感嘆信仰的力量,正是那種對來世的追求舰讹,可以讓他們把現(xiàn)世的惡劣環(huán)境完全拋諸腦后茅姜,這也是印度人幸福指數(shù)高的一個原因吧。
導游告訴我們月匣,印度人不論走到天涯海角钻洒,都會設法帶上一瓶恒河的水,那不僅是他們對故鄉(xiāng)的眷戀锄开,更是他們一生精神上的寄托素标。
離開小船后,我們又步行穿過瓦拉納西市中心回到旅游巴士院刁。這個百萬人的城市糯钙,其臟亂差的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泥濘的街道退腥,破敗的建筑任岸,雜亂的店鋪,隨意行走的牛群狡刘,還有成群結(jié)隊抱著小孩乞討的婦女享潜。導游告誡我們,千萬不要送錢給這些婦女嗅蔬,一旦你給了一個人剑按,其他人會把你團團圍住疾就,一直跟著你走好幾里地。有人說這里像改革開放前的中國艺蝴,也有人說像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中國猬腰。我覺得都不像,要說像猜敢,它或許更像我在電影里看到的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中國姑荷。這就是印度的圣城,一個無數(shù)印度教徒向往的地方缩擂,一個真實的印度城市鼠冕,當然我知道它并不能代表印度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