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參加一個某問答的訓練營崎脉,遇到了一個問題拧咳,我想把別的平臺的問答復制到這個平臺,但不確定可不可以囚灼,就順口問了一下負責人骆膝,沒想到這個負責人卻指責我不好好看手冊祭衩,讓我自己去把手冊一字不漏地看幾遍。說實話阅签,我心里是有點羞愧的掐暮,我確實是想偷懶,不想去看手冊而想讓負責人直接告訴我政钟,反正這么一點小事路克,也耽誤不了她幾分鐘,又有點怨恨养交,她回答我讓我看手冊的時間精算,還不如直接告訴我答案,這樣大家都省心碎连。
就這么一件小事灰羽,我其實也沒放心上,回頭就自己看了手冊鱼辙,解決了問題廉嚼。
下午帶小小葛在小區(qū)樓下溜達時,看到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在像他媽媽求助倒戏,“媽媽怠噪,我不會系鞋帶,你幫我系”杜跷,媽媽蹲下來舰绘,開始幫他系鞋帶,嘴里念叨著“都多大的人了葱椭,還不會系鞋帶”捂寿,小男孩低頭不再說話。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小葛孵运,15個月的他正在很努力地把自己的外套脫掉秦陋,我怕他冷把外套罩在外面,并沒有拉上拉鏈治笨,他的兩個手使勁往后擺驳概,上半身往后仰,希望借此把外套脫下來旷赖。我不由自主就幫他把外套脫下來顺又,還跟他說“寶寶還小,還不會自己脫衣服等孵,媽媽幫你脫”稚照。
之后我就跟那個媽媽聊起育兒的話題來,那個媽媽提到在把孩子養(yǎng)大的過程中,她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小時候沒有讓他自己吃飯果录,現在六歲了還得大人喂飯上枕。我突然就想到了六歲的他還在讓他媽媽幫忙系鞋帶。
這個媽媽也算是很注重教育弱恒,一直在學習各種育兒知識辨萍,然而為什么帶出來的小孩卻也是如此不獨立呢?
我的思緒開始各種飄飛返弹,想到了身邊親戚朋友的小孩锈玉,幾乎都是如此。小時候小孩子想要嘗試自己獨立做一些事情或者幫大人做事時义起,大人總會說“你不要動嘲玫,媽媽來”或者“越幫越忙,你還是一邊帶著去吧”并扇,然而等孩子慢慢大了去团,口頭禪也變成了“這么大了,連這個都不會”或者“這么大了穷蛹,連這個都要媽媽幫忙”土陪。
這么熟悉的話,我自然也想到了自己肴熏,這不就是我剛剛跟小小葛說的嗎鬼雀?小小葛現在還小,如果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蛙吏,他長大了會和那個要媽媽幫忙系鞋帶的男孩有什么不一樣嗎源哩?答案明顯是不會。
我是“教育無他鸦做,無非愛和榜樣”的堅定奉行者励烦,在教育這件事情上,父母并不需要多說什么泼诱,父母的行為本身才是最重要的教育坛掠。
當我對小小葛有了獨立的期望時,除了放手讓他自己做事外治筒,我也會反思我這個榜樣應該怎么做屉栓,自然而然地我就想起上午那件小事,做了伸手黨的我耸袜,更覺羞愧難當友多。
決定我們是一個怎樣的人,并不是一些重要的大事堤框,而是我們日復一日所做的小事域滥。而父母這個榜樣纵柿,對小孩而言,也不是在一些大事上骗绕,而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藐窄。
今天我做了伸手黨资昧,明天小小葛可能也就無意識地學會了做伸手黨酬土,就不再愿意自己去做一些事,慢慢地也就喪失了好奇心格带、求知欲撤缴,這些品質足以影響他的一生。當然叽唱,小小葛還小屈呕,我還有很多改變的機會。
晚上本來想直接問下他爸明天幾點鐘出發(fā)去爬山棺亭,想到伸手黨這一茬虎眨,我便開始去翻我們的聊天記錄,自己去查找之前的約定镶摘。
改變嗽桩,大概就是從這一點一滴做起,一點一滴的改變匯集在一起凄敢,最終變成一個不一樣的自己碌冶,對小小葛而言,一個不一樣的榜樣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