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是最后一次陪爺爺
在他清醒之際
從那次之后,就只能待在床上了
其實(shí)树酪,對于死亡而言浅碾,他的內(nèi)心是恐懼的,最害怕別人跟他提及那兩個字续语。
那次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垂谢,一定要陪他住院,帶著小寶一起疮茄,從云南跨越三千公里回去湖南陪他住院滥朱,而小寶就在我的肩膀上待了七天根暑,那根背小寶的布帶到最后送給姑姑了。
等到出院那天才知道徙邻,爺爺住的隔壁就是奶奶最后彌留之際的地方排嫌,而奶奶最后一次叫我,是把在她身邊守候的姑姑叫成了我鹃栽,她說:我知道你是誰躏率,你就是我的妹子珍妹子。
奶奶遺體回家時候民鼓,姑姑說給我聽的時候整個人都坍塌了薇芝,我從來不關(guān)機(jī)、從來不靜音的丰嘉,但是奶奶走的那天晚上我的手機(jī)是靜音的夯到。
也就是從那天起,我的手機(jī)不再靜音饮亏、關(guān)機(jī)耍贾。
那天,爺爺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路幸,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荐开,在他的世界里,最疼愛的就是我简肴,見不得我有丁點(diǎn)委屈晃听。
世上一切的苦痛哪里比得上失去親人的痛苦,人砰识,真的經(jīng)不起失去能扒,所以,趁還在的時候得好好珍惜辫狼,不要讓自己在失去后再來痛苦回憶初斑。/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