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上過學,是典型的“文盲”诱篷,媽媽在9歲時就沒了她的媽媽壶唤,當時大舅7歲,二舅4歲棕所,老舅2歲闸盔,老姨才七個月大,姥爺老實巴交的琳省,媽媽和大舅支撐起了這個家迎吵,老姨是媽媽一點一點喂活的,當時的艱難可想而知针贬,媽媽是老大击费,肯定是上不了學的,舅舅們和老姨都相繼上了學桦他。媽媽對讀書確有和別人不一樣的情結蔫巩,她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和弟弟身上,在我們小時候她最大的滿足就是看著我和弟弟高高興興的上學校快压,我和弟弟趴在窗臺上寫作業(yè)的時候圆仔,媽媽在旁邊雖然幫不上忙,但滿臉都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蔫劣,她教導我們一定好好念書坪郭,念書才有出息。后來拦宣,我和弟弟上了初中截粗、高中,媽媽特別高興鸵隧。我復學了兩年都沒考上大學,爸爸灰心了讓我放棄意推,媽媽確支持我繼續(xù)復習豆瘫,媽媽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大事面前敢于做主菊值。她把買化肥的錢給我交了學費外驱,我在媽媽的支持下開始了又一年的復學育灸,那一年我成了二八地大隊的第一個大學生,雖然我考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學昵宇,但媽媽高興的嘴里不停的念叨“名牌磅崭,名牌”,媽媽當時得有多幸福啊瓦哎,她的心愿終于實現了砸喻,她獲得了心里的榮耀,這是她的心血敖割岛!
爸爸老是對我們說,你媽要是識字犯助,她能當公社書記了癣漆,可見媽媽多有魄力,雖然她不識字剂买,但她對什么事都看的那么透徹惠爽,看的那么遠,不拘小節(jié)瞬哼,不重私利疆股,這是讓我們受用一生的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