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28
26日、27日老公連休兩天斯辰。
我們的計劃是去老家接婆婆過來。
回婆家睡炕頭坡疼,像極了小時候
26日晚彬呻,我們從永登開車來到野泉村。到家已是九點鐘柄瑰,婆婆在自己的房間里生了火闸氮,等待我們的到來。一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吃飯了沒有教沾。我說吃過了蒲跨,我們仨就圍著家里的火爐子坐下來,好久不回家授翻,坐下來一起嘮嘮家常或悲。
嘮著嘮著孙咪,婆婆堅持給我們熱燉好的排骨湯,還拿來饃讓我們吃巡语。吃過一碗湯翎蹈,胃里一下子舒服了。由于天氣冷男公,房屋冷荤堪,我和老公都睡在婆婆睡的炕上。婆婆換了雙人的大電褥子鋪在炕上枢赔,先打開高溫暖被子逞力,等我們睡進去就開成低溫即可。
我先蹦上炕糠爬,剛一躺下寇荧,一抬頭便看見一只小蜘蛛在房頂爬來爬去!我噌一下竄到老公身邊执隧,讓他去打死它揩抡。他說它在那么遠的地方,夠不著镀琉,不礙事峦嗤。我說你忽悠誰呢,人家都能爬的那么高屋摔,掉下來也是正常的事情烁设。掉到別處不說了,萬一掉到炕上钓试,或者再萬一正正地掉到我身上装黑,天吶,不可思議弓熏!老公嘲諷我恋谭,“你又不是城里人,大驚小怪的挽鞠,整的好像沒見過蜘蛛似的疚颊。”我反駁道:“我不是城里人信认,但我就是害怕蜘蛛材义。你能奈我何?”老公只好起身嫁赏,拿蒼蠅拍子拍它其掂。婆婆說:“輕輕地,不要打死它橄教,要不然白色的墻就臟了清寇。”沒等婆婆說完护蝶,老公一拍子拍死了华烟,然后刮了一下粘在頂上的蜘蛛,死掉的蜘蛛掉下來了持灰,白色的頂上留下了一坨小印子盔夜。
十一點我們仨都已上炕關燈,一排排玻璃窗沒有拉窗簾堤魁,廚房房頂安的太陽能照進屋里喂链,爬上了我睡的炕沿。我聽著老公和婆婆聊家常妥泉,盡管大多數(shù)人與事是我不曾參與的椭微,但依舊覺得幸福。就這樣盲链,一人一個被子裹著蝇率,聽著對方三言兩語的聊天,像極了小時候刽沾,話多的那個人就是最后一個睡著的人本慕。
睡到自然醒,我們仨收拾行李
27號早晨侧漓,婆婆仍是最早起床的那個人锅尘。當我聽見她拿著大掃帚掃院子發(fā)出嗤嗤的聲音時,便睜開迷離的雙眼布蔗,冬日已經(jīng)沿著玻璃窗裝滿整間屋子了藤违。我一轉(zhuǎn)身,老公還在呼呼睡大覺纵揍。我先起床纺弊,在爐子里添了幾根玉米棒子,然后去臥室拿出我們的洗漱用具骡男,正洗漱時老公也醒了淆游,起床后洗漱完畢,開始吃早飯隔盛。
吃完早飯犹菱,我們先幫婆婆收拾木柴。從門外面吮炕,搬到院子里面腊脱。然后我們提了一桶水,拿著舀水勺去了后院的嫂子家龙亲,嫂子一家都在蘭州陕凹,把老家的鑰匙留一個給婆婆悍抑,方便照應一下。嫂子和婆婆一樣杜耙,養(yǎng)了許多盆綠植搜骡,我們在婆婆的指導下,給每一盆都澆了水佑女,然后挪放到能曬太陽的角落记靡,再蓋上一層塑料膜。護理好綠植以后团驱,婆婆讓我們把嫂子放到地上的幾個南瓜抱走摸吠,放到我們家的地窖里,以防凍壞了嚎花。
安頓好嫂子家寸痢,來到自己家里。婆婆開始給我們裝各種各樣的“寶貝疙瘩”紊选。都是她自己在田里勞作所得轿腺,她都想打包帶走。核桃丛楚、紅棗族壳、金瓜、蘋果趣些、土豆仿荆、蘿卜、蓮花菜坏平、菠菜拢操、香菜……婆婆都分成兩份,我們一份舶替,她的閨女家一份令境。我在給婆婆的花澆水,打掃衛(wèi)生顾瞪;婆婆換了一身舊衣服拿幾個尼龍袋子就下地窖去拿這些農(nóng)產(chǎn)品舔庶;老公站在地窖口接袋子。然后陈醒,嘴里一直說:“少拿點惕橙,您的這頭大的糖蘿卜帶到樓上去,我姐的鍋也煮不下著钉跷∶逐校”“媽,您意思一下就得了爷辙,您把您的家當搬過去彬坏,她們家都盛不下著朦促。”“媽栓始,您少拿點务冕,您拿過去的多了,兩三天壞了混滔,我姐就扔了洒疚〈跬牵”……婆婆才不理會呢坯屿,她說老公不是過日子的,然后還是照她自己的來巍扛。
弄完地窖的领跛,還有花園里的。婆婆放心不下撤奸,拿鏟子鏟下來吠昭,讓我去摘。菠菜和香菜被裹了一層冰胧瓜,薄薄的矢棚,但依舊比我們所在的超市里的菠菜新鮮。我順著婆婆的心意府喳,摘了兩份菠菜蒲肋,兩份香菜。一份給我姐钝满,一份留給自己兜粘。剩下的就給了鄰居家的大伯,讓他帶回去喂羊弯蚜。
撿完蔬菜孔轴,婆婆說還有黃香蕉。她說是鄰居送過來的碎捺,她已經(jīng)用兩個塑料袋裝好路鹰,我姐家一份,我們一份收厨。婆婆還在各個房間收拾藏貨悍引,我和老公把打包好的都往車上搬。來回幾趟帽氓,后備箱就塞得滿滿的趣斤。我們小心翼翼關上后備箱,一打開會掉下來的那種滿當黎休。
以為總算結束了浓领,不料一進家門玉凯,婆婆說還有肉。她做了兩盆肉联贩,一家一盆漫仆。還有一些生肉,排骨泪幌,大骨頭盲厌。老公抱著裝進行李袋的肉出來了,只能放到座位上祸泪,已經(jīng)沒有地方了吗浩。放好后,我們再次走進院子没隘,我說還有東西懂扼。老公說都拿完了。我說你看右蒲,廚房門口還有幾個大大小小的袋子阀湿。老公一問婆婆,婆婆說是的瑰妄,那些都是要拿的東西陷嘴。一些蔥頭,蒜苗啥的……
總算要收拾妥當了间坐,婆婆說她給我們弄的花椒還沒裝呢灾挨!然后,又迅速進到廚房眶诈,提溜著一包花椒涨醋、一罐搗碎的花椒末出來。我在這空當逝撬,從家里拿了婆婆的手提包,老公的外套宪潮,確定里屋沒東西可拿后關門出來溯警。
婆婆忽然又發(fā)覺,自己先前活好的面團沒拿狡相。這放太久也會壞掉喳挑,拿出來喂鄰居家的狗单绑。老公只好順從地提著一坨子面出來去鄰居家,我也突然想到既然是喂狗区转,路過三姨家的羊圈废离,還不如帶著去喂給自家的布妒吖恕(我的拉布拉多窄刘,送給了三姨)娩践。總算是出發(fā)了吨岭,結果沒走兩步辣辫,婆婆想到還有一板子雞蛋擱在家里了谷遂。我們又掉頭畴嘶,等婆婆抱著雞蛋出來换怖,我接過雞蛋放到后座位上。等婆婆上了副駕駛,終于我們要出發(fā)了彻坛。
老公打趣到:“每次接媽來间驮,都感覺搬家呢。這比搬家還費事,接她來,開我們的貨拉拉剛到位堆巧!”我笑著說:“對對對恳邀,貨拉拉的話人也把車給裝滿了才走!”
路程走了一半内地,老公突然問婆婆:“媽荆针,我姐知道不知道您去的棱貌?”婆婆說:“不知道婚脱,我還沒給她說呢错森!”老公說:“您這還姿勢大的很问词,您以為去您家呢锋叨!”婆婆掏出手機說我這會打給她叫倍,“喂吆倦,我這會過來了昂晌梨》毫欤”然后篓像,就掛了奠滑!我坐在后頭,嘴角上揚乏屯。滿滿當當?shù)膼鄢皆危彩锹笔У膼坌1纭N覀兾ㄓ姓湎Ш盒危ㄓ斜都雍亲o吧逗威!當你擁有時凯旭,累點真的沒關系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