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明,慎終追遠凹蜂,思念故人,因為疫情,不能去墓地掃墓玛痊,這是父親離開的第二個清明汰瘫,母親離開的第七個清明。半個月前擂煞,兄長給我打電話混弥,商量掃墓之事,我說看疫情情況吧颈娜,也許可以去也許不可以去剑逃,兄長說好的。前幾日官辽,兄長又打來電話詢問蛹磺,我說好像不可以,我們還是配合政府吧同仆,兄長說要不要去看看萤捆,我說也可以,但估計不行俗批,到了晚上俗或,兄長發(fā)來嚴禁去掃墓的公告,終究死了心岁忘,我安慰兄長說辛慰,沒關(guān)系的,我們的心意到了就好干像,等墓園開了再去也可以的帅腌,爸媽不會介意,只要我們過得好他們也就安心了麻汰。兄長說也對速客,其實我是在說服自己。
清明五鲫,我不再流淚溺职,不是我心狠,而是在母親離世后我遭遇了人生巨大的變故位喂,我甚至慶幸母親離開得早浪耘,倘若在世看到我的遭遇怕是會心疼到精神失常,所以塑崖,我要好好活著七冲,開心健康平安,于是我不再流淚弃舒。
我知道人生難免波折,但我不知道的是禍從天降卻渾然不覺,我不知道的是半生努力卻忽然付諸東流聋呢,我不知道的是價值觀與信仰幾乎在瞬間全部崩塌苗踪,我不知道的是現(xiàn)實遠比影視劇本跌宕起伏而你再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和可能。
母親離開的第一個清明削锰,我不能親自祭掃通铲,只能朝著母親墓地的方向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很長時間提到母親我就流如雨下器贩,不用回憶任何往事颅夺,母親的名字仿佛就是悲傷的開關(guān)。后來啊蛹稍,只要走上墓園的臺階吧黄,我的淚仍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母親的故事唆姐,我們之間的情感只有我和母親最清楚拗慨。如今,七年了奉芦,我不再流淚赵抢,對于父親,我的淚更少声功,不是厚此薄彼烦却,而是母親的離去有太多的意難平,父親算是壽終正寢先巴。
今天清明其爵,昨日我就約哥哥姐姐來家里小聚并一起去踏青,我縱使再堅強也不能承受三天清明假期一人獨自在家的清寂筹裕,我不要悲傷流淚醋闭,我要我的母親與父親在天上安心放心,一如生前我是他們永遠的驕傲朝卒,今天证逻,我不想再流淚。
昨日抗斤,我一人去集市買來紙錢囚企,有金錠銀錠和人民幣美元,父母都受過教育瑞眼,不是太信我也就隨俗意思一下吧龙宏,上午十時許,我在屋后分了兩堆伤疙,一堆給我的父母银酗,一堆給我的公公和老公的外婆辆影,曾經(jīng)與我們一起居住過多年,我正經(jīng)歷著生離黍特,不能與老公一起祭奠逝去的親人蛙讥,但沒關(guān)系,我一個人也可以的灭衷,看著紙錢在火中成為灰燼次慢,一陣風旋起,消散在結(jié)了一半籽的油菜花田上方翔曲,似乎他們來拿走了金錢迫像,以前婆婆總這么說,姑且信之吧瞳遍!
我淡然地做著這一切闻妓,幾年前我完全一竅不通,而今幾乎有點熟練了傅蹂,我的內(nèi)心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纷闺。
現(xiàn)在,夜深了份蝴,今年的清明也就過了犁功,我卻不能寐,因為婚夫,今日我沒有流淚浸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