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中同學恩溅,當時喜歡我隔箍,卻不敢說,我情商一直很低脚乡,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歡蜒滩,甚至說很白癡滨达。他喜歡我,我卻不知道俯艰,跟傻子似的捡遍。
大學四年沒聯系過,突然有一天他聯系我說要到我這個城市來竹握,很意外画株,那就來吧。我那時候已經畢業(yè)啦啦辐,工作地方在海邊谓传。那個時候剛失戀,跟我一個同事芹关,其實可以說是被迫续挟,從那以后我就不在乎自己了,跟哪個人一起都一樣侥衬,墮落的不像話诗祸。
他畢業(yè)沒找到工作,然后就去當兵了轴总,突然聯系我說要到我這里來玩直颅。我們還真發(fā)生什么了,他說我變了怀樟,怎么變成這樣了呢际乘!其實那個時候是我最頹廢的時候,可以說墮落漂佩,隨便一個男的都可以那種脖含。因為第一次就這么被同事騙了,對我來說真的很傷投蝉,那時候把身體看成不是自己的养葵,糟蹋自己。
我給他買過衣服瘩缆,走的時候送他一個格子襯衫关拒,算是我喜歡的。其實我不喜歡他庸娱,也沒感覺着绊,就是把自己糟蹋完了心里就不會那樣痛了。我們發(fā)生了熟尉,而且看出來他喜歡我归露,不過看到我那個樣子,他再沒有興趣了斤儿,不想跟我結婚剧包,只想跟我發(fā)生什么罷了恐锦。我們還真是就那樣,他走了就把我刪掉了疆液,再也沒聯系過一铅,直到他結婚生孩子時候聯系過,還是我聯系的他堕油,然后就把他徹底刪掉了潘飘。
那倆天跟他在一起發(fā)生的都不記得了,也不想記得掉缺。不過有一點福也,他大學四年沒啥變化,但是去當兵反而變了攀圈,抽煙喝酒賭博,而且很勢利奉承峦甩,那時候他是個副連長赘来,只要畢業(yè)去的都是一個小領導。從他那知道凯傲,他們就好像一個壓著一個犬辰,他欺負下面的小兵,然后讓小兵給他送禮冰单,其實就是零食煙酒幌缝,部隊不讓喝,但他們都偷摸的诫欠。本來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涵卵,抽煙喝酒都不會,當我再次看到時候荒叼,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痞子流氓轿偎,部隊不知道把他怎么啦。上學那會他都不敢告訴我喜歡被廓,還是從別人那得知他喜歡我坏晦,而多年再見,會說情話嫁乘,會哄騙昆婿,而那個時候的我因為寂寞因為剛失戀,也什么都能做出來蜓斧。
記得他說每個男孩都期望打仗仓蛆,都期望拿著槍去戰(zhàn)場。我不知道他怎么被洗腦的挎春,但是他真的不再是那個靦腆的小男孩啦多律,變化太大了痴突,讓我很反感。其實那時候隨便一個人說讓我跟他狼荞,我都會辽装,哪怕馬路上的人,我受過傷相味,自殺過拾积,那個時候他突然聯系我,也不記得是我主動聯系他丰涉,還是他聯系我的拓巧,不過真的沒那重要了。反正他來了一死,我還是投懷送抱的肛度,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所以他對我的喜歡投慈,從那次見面后再也沒有了承耿。我很清楚,初戀的美好伪煤,也就是一瞬間加袋,他變了,我也變了抱既。
從此我們倆不相見职烧。
其實很多人都是過客,而我已經很久沒有對哪個人心動過防泵,可能很早就已經死透了蚀之。我對任何事物都沒有興趣,活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捷泞,可能因為第一次的傷害恬总,那個同事可以說是把我強了,我還不清楚自己稀里糊涂肚邢,就好像是心結一樣壹堰,永遠都無法打開~
而我就像被虐待狂似的,他找我骡湖,我還是會屁顛的去找他贱纠,那個同事已經有孩子結婚,但我還是會找他响蕴,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很犯賤谆焊。可身體卻像中毒一樣浦夷,有時候真的會失去理智辖试,后來我離開那個城市辜王,偶爾還是會想那個同事,還是會主動聯系他罐孝,哪怕罵我也好呐馆。
可能因為自己都不愛自己,那些人也不會愛我莲兢。哪怕喜歡也會漸漸消失汹来,有時候真的很想意外離開,卻沒有勇氣自殺了改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