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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參與書香瀾夢第37期“牢”專題活動。
昨夜的風(fēng)匣椰,經(jīng)過了我的書房裆熙,輕輕地吻上了我的收藏“牢不可破的記憶”系列叢書。然后,我就做了一個夢弛车,夢似真似假齐媒,直到現(xiàn)在,依然記憶清晰纷跛。
我昨夜的夢是這樣的:在某一處,像是在通揚運河以北邀杏,又像是在姜城中心贫奠,有一座比別墅還要大而美的房屋,可在美麗的大房子之后望蜡,卻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唤崭。從城堡的曲線樓梯拐彎處出來的是一位外星人少年,眼角微瞇著脖律,熟悉的臉龐證實了那位少年正是我谢肾,沒錯,是本君小泉。
在城堡彎彎曲曲的樓梯下面芦疏,是四周高墻的寬廣的場地。場地上都是些熟悉的人微姊,有同事酸茴,有同學(xué)甚至還有我經(jīng)常看的電視劇中的人物。
然而在夢中,這些來自電視劇中的他們耗式,卻都是令我恐懼的陌生人钦讳,唯有同事和同學(xué),才向我面露微笑娱节。
我在夢中,一直都在問也只能問:“我為什么被帶進這里,我犯了什么錯被济?”而其他人也都在問“為什么我會進這里?”可卻沒一個人回答這個問題息拜,不知道為什么溉潭。
然后,我好像記得少欺,我們居住的星球被入侵了喳瓣。當(dāng)時,我剛好完成了我的長篇小說《牢不可破的記憶》赞别。如今畏陕,進了圍墻里,似乎是被入侵的外星人把我們關(guān)起來了仿滔。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惠毁,在我們之中開始盛傳“越獄”計劃犹芹,而越獄成功與否是取決于人力夠不夠的,作為所有的地球人鞠绰,都是獄友腰埂,只有一起參加越獄這一驚險的活動,才有希望成功蜈膨。
我被安排在搶車分隊屿笼,可我心中卻是萬分糾結(jié),在找到車子啟動的瞬間翁巍,我感覺我們越獄成功近在眼前時驴一,卻突然間冒出了一個外星人,他朝我擺了擺手灶壶,好像是制止我發(fā)動肝断,我顧不得許多,“轟——”一聲驰凛,一腳油門到底胸懈,車子直接向阻止我的外星人沖去。
膽小的外星人終歸沒有制止住我洒嗤,反而被我用車直接撞了箫荡,送上了西天。我趕緊招呼我們小隊的成員坐上了我的車渔隶,我們成功地離開了監(jiān)獄羔挡。我驚恐地喜悅地大喊“成功越獄了!自由了间唉!”聲音回蕩在監(jiān)獄外绞灼,回蕩在我的夢中,回蕩在我的耳畔呈野,如真的一般低矮,直到我嗓子徹徹底底的啞了,我突然驚醒被冒。
我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军掂,并不是細(xì)細(xì)回憶夢中的一切,而是小心翼翼的試了試自己的聲音是否還好昨悼,因為那場夢就如同我在時光之外的一場真實體驗蝗锥。
我拿起了手機,按照慣例登上微信率触,先回復(fù)一遍友友的早安問候终议,然后開始搶流量,接著登上簡書,進行日更穴张,最后再到百家號來個分享等细燎,一圈圈忙下來了,我的瞌睡蟲又來了皂甘,我便伸了個懶腰又躺下了玻驻。
再次躺下來的我,離開了手機的生活真的讓人感覺迷失自我偿枕,在無奈的回憶中击狮,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那場夢,說來也怪益老,我又入夢中的監(jiān)獄中去了。
這一次寸莫,我在獄中可以進出自如捺萌,甚至可以隨時隨地地去逛市場吃大餐。緊接著膘茎,我又似乎是回到了現(xiàn)實桃纯。我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披坏,看大街上的人态坦,個個面紅耳赤,都像是在忍受無形的折磨棒拂,想盡快逃離這一切伞梯。這……這不正是我在夢中看到的人的景象嗎?我被嚇了一大跳帚屉。
難道我成了預(yù)言大師谜诫?我在簡書寫文,更多的人是外星人攻旦,文章更多的是科幻文喻旷。
沒錯,我們現(xiàn)在都被外星人抓來坐牢了牢屋,雖然且预,我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可卻不得不坐牢烙无,我們都在聽從外星人的安排锋谐,沒有一個人是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來進行完成某一件事情的,而在聽從外星人的安排之下皱炉,我們也慢慢的習(xí)慣了怀估,不再反抗了,但如果你想要越獄,這并非不可以多搀,可代價卻是不可想像的差歧蕉。
現(xiàn)在的我們,都有著求生的欲望康铭,誰都恐懼死亡惯退,不愿死亡,于是便有了“活在當(dāng)下”从藤,可活在當(dāng)下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催跪,它需要代價,需要你一生無盡的奔波勞碌夷野,需要你一生無盡的付出來犧牲懊蒸,并需要你不求任何回報的去犧牲,倘若你想要回報悯搔,你便會被狠狠的宰殺骑丸,不留一滴血。
我們大家因為活在當(dāng)下妒貌,就是活在外星人控制之下通危,活在大自然之下,你順從灌曙,你活得有聲有色菊碟,你不順從,你則會飽受折磨在刺。
在某種情況下逆害,我們都在坐牢,我再次拿起我完成的大部頭小說——牢不可破的記憶增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