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時間還早,就去挑了一束叫“胭脂扣”的玫瑰扳抽,顏色別致篡帕,名字悠長。
“失我焉支山贸呢,使我婦女無顏色”镰烧,這是匈奴人的悲鳴。因為山谷中有一種紅藍花楞陷,汁液可以作胭脂使用怔鳖。霍去病奪去了焉支山固蛾,致使匈奴女子沒有了胭脂來修飾结执,順帶連美貌都削弱了幾分。呵呵 生存和美比起來艾凯,顯然是生存更重要献幔,焉支山的地理位置才是匈奴人所看重的,至于胭脂啥的當然要靠后了趾诗。不過蜡感,我很想知道當時匈奴女子的妝容是什么樣子的。
《紅樓夢》有幾處提到了“胭脂膏子”,平兒挨打之后寶玉還特特拿出了用紫茉莉的種子研制的香粉铸敏。紫茉莉就是老家的“懶老婆”花缚忧,我見過的都是紫紅色、黃色的品種杈笔。種子是黑色的闪水,像小地雷;萬萬沒想到如此其貌不揚的東西竟是香粉的原料蒙具。還有那鳳仙花球榆,說是能染指甲,可每次上手禁筏,總是那種焦黃——不知道是不是沒用明礬的緣故持钉,故而還是叫它“指甲桃子”吧。
小時候曾讀過一篇文章篱昔,講述的是慈禧保養(yǎng)的方法每强。里面說她用的胭脂是讓內(nèi)務(wù)府的人用御花園的花加上上等絲棉制成的。年少的我還真嘗試過州刽,結(jié)果當然是不如愿空执。李子柒有一期的視頻恰是做胭脂的,看著成品不錯穗椅,上臉也比較自然辨绊。
電影《胭脂扣》小時候看過,印象最深的是“西風多少恨匹表,吹不散眉彎”的如花门坷、淺笑著施施然經(jīng)過眾人的十二少,還有他二人之間的試探進退袍镀。至于結(jié)局已經(jīng)忘記了默蚌,現(xiàn)在也不想再去回顧。李碧華其余的電影也看過一些苇羡,《青蛇》敏簿、《霸王別姬》、《秦俑》宣虾、《川島芳子》惯裕。身為《新白娘子傳奇》擁躉的我在看見白蛇青蛇扭動的身體時,深深不以為然绣硝,情節(jié)更是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外蜻势。因此,記住的也就是那首《流光飛舞》的韻律了鹉胖。忘了是2018還是2019了握玛,有一天在公交車上重新聽到了這首歌够傍,這次是被那幾句歌詞打動:留人間多少愛,迎浮生千重變挠铲,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冕屯,別問是劫是緣。記得當時剛涂抹了一篇關(guān)于倉央嘉措的文字拂苹,恰巧這幾句詞就聽進了心里安聘。再回過頭來看《青蛇》,果就有了不同的感觸瓢棒。
今天立春了呢浴韭,可惜沒有咬春,倒是咬西瓜了脯宿;今兒也沒有登高念颈,倒是騎著小藍車兜了兩圈兒。
——哎连霉,說好的儀式感呢榴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