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晨跑結束上枕,大汗淋漓咐熙,看到咕咚上顯示的1100公里,我欣慰的嘴角上揚辨萍,回想過去一年棋恼,跑步?jīng)]有讓我遇見更好的自己,但卻改變了我的生活锈玉。
? ? ? ? 一年前
? ? ? ? 彼時爪飘,我還是一名小職員,做著兩個人的工作拉背,領著團隊最低的工資师崎。那是我畢業(yè)的第二年,我以為只要我任勞任怨勤勤懇懇椅棺,我是可以做好的犁罩。畢業(yè)一年齐蔽,換了四份工作,活生生從上市企業(yè)換到了一家小金融企業(yè)床估,從南方二線城市換到了這個N線小縣城含滴,父母認為這是一份穩(wěn)定體面的工作,而我縱有萬般不甘心丐巫,也沒有理由再讓爸爸媽媽為我擔心操勞蛙吏。
? ? ? ? 事實是我太天真,沒完沒了的應酬鞋吉,莫名其妙的責難鸦做,當著面明示暗示你是外地的,你沒有背景谓着,所以你活該被踐踏泼诱。那段時間常常陪酒到凌晨一兩點,第二天還有早早去上班赊锚,干著double的工作治筒,還要經(jīng)受無端欺辱。好幾次站在宿舍窗戶邊舷蒲,想著生活為何如此艱難耸袜,人性為何如此不堪,想著人既然注定要面臨死亡牲平,遲和早又有什么區(qū)別堤框。
? ? ? ? 那段時間,天永遠是灰蒙蒙的纵柿,我做好了隨時辭職的準備蜈抓,一份工作而已,何苦委屈了自己昂儒,換個地方沟使,或許會做的更好。我想起離開杭州的那天渊跋,坐在天目山路的一家中餐廳里腊嗡,呆呆的看著支付寶大樓兩個多小時,想象著如果能進去這里工作拾酝,該有多好燕少。我想起在杭州一起哭過笑過的那幫兄弟,或許該回去看看他們微宝。
? ? ? ? 然后棺亭,在一個下班的午后虎眨,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蟋软,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的刷著朋友圈镶摘,看到老劉發(fā)的跑步軌跡,我發(fā)消息問這是什么軟件岳守,然后就下載了跑步軟件凄敢,對了第二天早上六點的鬧鈴,在咕咚上從零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湿痢。
? ? ? ? 一年說長也長涝缝,說短也短,不知不覺譬重,就到了1100公里拒逮。這一年,我加入了跑團臀规,見證了跑團從幾個人發(fā)展壯大到300多人滩援,和兄弟姐妹們一起流汗,一起組團對抗惰性塔嬉,一起舉辦第一屆年會玩徊;這一年,我不再患得患失谨究,面對奇葩恩袱,依然不能游刃有余,但也能從容應對胶哲;這一年畔塔,我參加了線下馬拉松,用100分鐘跑了半馬鸯屿;這一年俩檬,我認識了很多不同行業(yè)擁有共同愛好的朋友,大家沒有任何經(jīng)濟利益沖突碾盟,肆無忌憚的笑棚辽;這一年,我知道冰肴,你弱的時候屈藐,壞人最多,只有你足夠強大熙尉,世界才會對你和顏悅色联逻,所以我積極爭取一切提升自己的機會,一個人獨自去新的地方接受新的挑戰(zhàn)检痰;這一年包归,我漸漸明白想打破階層固化可能需要兩道三代人的努力,不再像從前那般焦慮萬一一生碌碌無為怎么辦铅歼,開始相信公壤,只要自己更努力一些换可,或許就能達到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我的下一代(目前還沒有)就可以在人生的起點不必仰望別人家的孩子厦幅;這一年沾鳄,心態(tài)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曾經(jīng)憤憤不平确憨,憑什么內(nèi)部子女大專畢業(yè)發(fā)展反倒比我們好译荞,現(xiàn)在我會想,我的父母的積累不足休弃,但是我還是和你們的子女站在了同一個平臺上吞歼,那么如果我再努力一點,或許塔猾,我的終點會比你們的子女高浆熔,那我的子女起點就會比你的子女的子女起點高。
? ? ? ? 如今桥帆,我依然沒有度過生存期医增,干著一份不好不壞的工作,在可預見的短期內(nèi)依然要為了生存奔波勞碌老虫,一年結束以后叶骨,還要回到原來的縣城,干著一年前的工作祈匙,生活并沒有因為跑步變的更好忽刽,我也沒有因為跑步遇到更好的自己,但我知道夺欲,并堅定的相信跪帝,未來有無數(shù)種可能,不要因為一時的情緒忘記了初心些阅,腳踏實地伞剑,認清方向,不急不躁市埋,不卑不亢黎泣,把自己鍛造成一個U盤式的人,培養(yǎng)出自己的核心競爭力缤谎,不論離開哪里抒倚,去到哪里,都能夠生存的很好坷澡。生在尋常百姓家托呕,注定成不了撥弄風云的弄潮兒,但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幸福,普通人也該有普通人的奮斗和突圍项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