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少睡幾個小時并不可怕傻粘,可怕的是總覺得自己不該少睡那幾個小時克饶;失眠不可怕琅锻,可怕的是對失眠的恐懼——醫(yī)學視野下的失眠癥患者其實在心理咨詢師眼中更像是患了恐懼性神經(jīng)癥卦停!
當我不想睡的時候竟然睡著了!
由于我在9日早晨的涂鴉中只是提到了“最低睡眠需要”(MSR)但沒有交待具體的計算方法恼蓬,似乎吊起了很多朋友的胃口就特別想知道惊完。我曾說過,不是我保守不想告訴大家处硬,只是因為這樣的方法既不嚴謹也不科學小槐,深怕說出來把某些人誤導了。
昨天我微信曾經(jīng)受益于此法的周先生荷辕,建議他從個人體驗的角度分享一下經(jīng)驗和體會凿跳。他很快就按要求以文字的形式給了回復,我略作修改后黏貼如下桐腌,僅供感興趣者參考拄显。
必須聲明的是,正如周先生所說案站,“將這種方法推薦給其他失眠者后躬审,多數(shù)人根本就不起作用”,而我本人在使用此法的過程中也并非都能見效蟆盐。與其說周先生是我咨詢生涯中的成功者承边,倒不如說他是其位幸運兒更為恰當一些。
夜晚正是跟睡神斗爭的時間
我患有失眠多年石挂,看過很多醫(yī)生博助,也嘗試過各種治療方法,藥物更沒少吃痹愚。2012年春節(jié)前找到李醫(yī)生富岳,就是那次咨詢讓我知道了MSR并學會了計算方法。一切正如李醫(yī)生所言拯腮,當我確定自己每天只需要睡眠5個半小時——“超過這個量就是浪費”時窖式,失眠的問題真的不只是改善而是徹底治愈了。
記得咨詢的當天晚上动壤,我像往常一樣9點就上了床萝喘,依然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早晨5點醒來,妻子說我昨晚是11點才睡著的阁簸。
按照咨詢時李醫(yī)生所教導的爬早,第二天晚上我熬到11點才上床,妻子告訴我是半小時后睡著的启妹,第三天早晨5點準時被叫醒并強行下床不能再睡筛严。
第四天如法炮制,我堅持11點半上床翅溺,還是第五天的早晨5點準時被叫醒脑漫。這次不用妻子說我便知道是幾點睡著的——太困,一上床就睡了過去咙崎!
由此优幸,我確定自己睡眠的最低需要(MSR)是5個半小時。
計算方法就是如此簡單:在固定自己的醒來時間后褪猛,將自己的入睡時間依次順延网杆,直到上床即入眠——此時段的睡眠時間就是其個人最低需要。
我個人的體會是伊滋,成功且準確的計算有賴于兩點:第一是家人(配偶)的幫助碳却,否則入睡時間難以準確記錄,盡管起床時間可以借助于鬧鐘笑旺;第二是一定要堅持到前一天的入睡時間才能上床昼浦,而且其他時間堅決不能睡覺,尤其是不能睡午覺筒主。
后來我反思過关噪,自己失眠的原因主要是聽信了“每天必須睡足8個小時才能保證身體健康”的傳言。通過咨詢讓我知道乌妙,敏感和易受暗示既是我個性的優(yōu)點也是缺點使兔。李醫(yī)生說過,將我的失眠治愈的不是心理咨詢師藤韵,也不是我對MSR的了解和堅信虐沥,而是我充分認識并有效利用了自己的優(yōu)點和缺點。
對此我非常認可泽艘,因為李醫(yī)生的這個說法能夠很好的解釋為什么當我將這種方法推薦給其他失眠者后欲险,多數(shù)人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們并不知道在這個看似簡單的方法后面還有很多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我十分推崇咨詢時李醫(yī)生跟我說過的那句話:每天少睡幾個小時并不可怕匹涮,可怕的是總覺得自己不該少睡那幾個小時盯荤;失眠不可怕,可怕的是對失眠的恐懼——醫(yī)學視野下的失眠癥患者其實在心理咨詢師眼中更像是患了恐懼性神經(jīng)癥焕盟!
有時候“缺點”不用克服而完全可以利用。這話讓我受益終生。
看脚翘!學學灼卢!
盡管我數(shù)次在涂鴉中提到“MSR計算法”也經(jīng)常在門診上使用,但我內(nèi)心里清楚這是個偽概念来农。我相信鞋真,所謂MSR,不只是每個人不同沃于,一個人在不同的年齡階段也一定有著差異涩咖,千萬不能按成規(guī)墨守。
向慷慨分享自己經(jīng)驗和體會的周先生致謝繁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