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小時候一起長大澜建,一起上學向挖,我們在同一個班級,我們算不算青梅竹馬炕舵,而最終竹馬也沒有吃到青梅何之。
我們同齡,按出生日你應該叫我姐的咽筋,你卻讓我叫你哥帝美,可是到最后誰也沒有叫過誰。
這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晤硕,你去了外地悼潭,你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舞箍,我也結(jié)了婚舰褪,有了孩子,但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再見過面疏橄。
多年前你的母親腦梗占拍,不能說話,不能行動捎迫,在我心里她一直是很健康愛開玩笑的一個人晃酒,你父親每天照顧著你母親的起居。
曾經(jīng)要強的一個女人坐在小凳子上窄绒,我和姐姐去看她贝次,我忘不了那是一副怎樣的神情,她哭了彰导,沒有聲音蛔翅;她哭了敲茄,看不到眼淚;她哭了山析,張著嘴堰燎。那是一個大大的O字形,誰看到都會落淚笋轨。
她的臉黑了秆剪,院子繩子上掛滿了她把尿洗過的被褥,村子人說她看到誰都會哭爵政,也許人到這樣子的時候心里都會接受不了仅讽,生命在失去自己想要的最起碼活著的尊嚴也隨著不能自由活動而悲哀。
想起我的表哥茂卦,樸實善良的一個人何什,在村子里任多年的書記,深得人們的信任等龙,和藹可親的一個人处渣,從來不抽煙的他肺癌晚期,他平躺在床上蛛砰,看到我的母親罐栈,他哭了,一個大男人瘦成了皮包骨頭泥畅,誰都無法阻擋生命的結(jié)束荠诬,生命總是在悲憫中哭泣。
許多年過去了位仁,你曾經(jīng)的年少模樣還在記憶里縈繞柑贞,只是再也沒有相見,聽到你的消息聂抢,知道你還在一個地方生活著钧嘶,這就好。聽說你還轉(zhuǎn)發(fā)了我寫的文章琳疏,不知道你從圖片上能不能認出來我就是你當年的青梅竹馬有决,請允許我這么說,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還在我的記憶里空盼,于是我就很容易地找到了我的年少书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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