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個剛剛發(fā)生的故事。
夜里十一點左右我和朋友們在外面嗨完后大家各自回家端铛。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一般路程在兩個小時以內的情況下我都會選擇走回家映砖,不過這次我沒像往常那樣走回去,原因倒不是因為擔心巴黎午夜的治安狀況潮尝,畢竟其實我吊兒郎當走在路上戴著帽子抽著煙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太像什么好人。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最近巴黎的氣溫越來越低了饿序,低得連平常滿大街飛車搶奪路人手里食物的鴿子們都呆在家里不怎么出門了衍锚,所以可想而知天氣冷到了什么地步。要是按照往常習慣走回家我想必會凍死在午夜的巴黎街頭嗤堰,所以我只能選擇了坐地鐵回家戴质。當然最后也還是等感謝今天幸運的遇到了一個炒雞可愛溫柔賢惠善良淑女美麗好心的學姐贊助了我一張地鐵票。
好戲發(fā)生在離我家還有一站的地方踢匣。
列車在站臺停下之后廣播告知乘客們列車會暫停幾分鐘告匠,請大家耐心等待。當然不管耐不耐心大家也都只能等著了离唬。
不一會兒司機來了后专,問我們這個車廂里有沒有醫(yī)生,大家先是一片默然输莺,然后一個小黑開始跟司機大聲抱怨戚哎,大意是:“我去裸诽,我急著去趕我的RDV(預約),你tm居然問我有沒有醫(yī)生型凳?@&&~@#?∵×”丈冬。然而司機并沒有搭理小黑,趕著去往下一個車廂繼續(xù)尋找醫(yī)生去了甘畅。
根據(jù)司機的問話埂蕊,我想看樣子應該是有人突發(fā)了什么急性疾病需要急救。
但是小黑隨后便開始不依不饒地在車廂內發(fā)表discours(演講)疏唾,內容大體上是抱怨和諷刺司機耽誤了他的時間什么的蓄氧。雖然我不知道這大半夜的他會有什么正經(jīng)RDV。但是旁邊一個黃毛小哥明顯看不下去了槐脏,就發(fā)話讓他閉嘴想想病人的感受喉童,但顯然黑人小哥對于自己RDV被耽擱這件事非常的不滿,兩個人幾句話不合就都站了起來近距離臉對臉開始相互挑釁顿天。
此情此景突然讓我回想起來初中時代學校里兩撥人為了搶籃球場而打群架前的場景堂氯。我在隔著三米遠的座位上舔著嘴唇細嗅著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
然后黃毛小哥比劃著咱們要練出去練露氮,黑人小哥說出去練就出去練祖灰,倆人就一起下了車钟沛,下了車就開始相互推搡畔规。
我在車廂里邊看邊想著終于要打起來了啊。然后就聽見一聲耳光的脆響恨统,小黑開始大聲喊叫:“我艸叁扫,你們看到?jīng)]有他md打我!你們看吶畜埋!他動手打了我莫绣!”
旁邊車廂開始下來人拉架,兩個人隨后被拉開悠鞍,黑人小哥失去了還手的機會捂著臉罵罵咧咧往出口退对室,黃發(fā)小哥看樣子還想給他來一嘴巴子但是也被人給攔住了。
最后黑人小哥從出口灰溜溜地走了咖祭,黃發(fā)小哥回到了車上戴上耳機繼續(xù)聽歌等車掩宜。
這大體上就是斗毆事件的經(jīng)過了。不過話說回來么翰,今天貌似又不小心標題黨了一回兒牺汤,因為這一巴掌的事其實也算不上什么斗毆事件。不過作為一個目睹了全程的吃瓜群眾浩嫌,最讓我暗爽的還是當時那一聲脆響檐迟,讓我默默在心里給黃發(fā)小哥熱烈地鼓起了掌來补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