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里很安靜,一只貓在睡覺泽裳,另一只貓也在睡覺瞒斩,還有一只狗也在睡覺。它們都在睡覺诡壁,只有我醒著济瓢。
坐在電腦前,做著成為小說家的夢妹卿。最近看了一些關于如何寫小說的書,補聽了年初購買的寫作課蔑鹦。我想還是當個小說家的好夺克,以前是喜歡看故事,現(xiàn)在是想把故事寫下來嚎朽。
如何寫小說铺纽,腦子里仍舊一頭霧水。我總是那種什么都沒開始做哟忍,就把自己嚇個半死的人狡门,然后退縮,不敢嘗試锅很,直到最后放棄其馏。
半年前,我寫的第一篇所謂的小說就那樣躺在那里爆安,寫了七章之后再也提不起筆來叛复。我還沒有學會寫小說,可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詩人。
2.
他成為詩人是最近半個月的事情褐奥。半個月前咖耘,我?guī)チ穗x家不遠的一家詩歌書店,從書店里撬码,他抱回了一摞詩集儿倒。
他開始寫詩,是因為看了七月友小虎的詩呜笑,他說义桂,詩歌也可以這樣寫?那我也會蹈垢。于是慷吊,他寫了他的第一首詩《秋天的日子》:
秋天的日子很清爽
早上的太陽依然溫柔,天很藍
感覺到冬天也快來了
秋天的日子很清閑
村子里安靜得只剩鳥叫
每個院子里故事在上演
紅了的柿子曹抬、山楂在樹上炫耀著
這是它們的時代
秋天的日子很閑.....
我疑問著這到底是不是詩的時候溉瓶,他已經(jīng)行走在他的詩歌日更之旅上。他說谤民,你還沒成為小說家堰酿,我先成了個詩人。
前天张足,他的兩首同題詩《我是冇臉面的的人》入選詩集触创。他說,從此他成了一個真正的詩人为牍。我有些嫉妒他哼绑,他的文字即將被排成鉛字,印在書上碉咆。
他成了詩人抖韩,而我還沒有成為小說家。
3.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寫什么疫铜,他說茂浮,你寫我吧,小說的題目就叫《我要把你寫在我的小說里》壳咕。
我讓他給我講他的故事席揽,其實他的故事我已經(jīng)聽了很多遍,從認識第一天開始谓厘,他在電話里就給我講他的故事幌羞,一直講到我握著手機睡著。
他說庞呕,關于70后的故事沒幾個人寫新翎,你看大多寫的都是80后90后程帕,要不就是50后60后。你就把我寫在你的小說里吧地啰。我說愁拭,好。我寫你十幾歲進京趕考漂在北京亏吝;寫你租住在一間有老鼠的地下室岭埠;寫你找的第一份當設計師的工作;寫你初戀時被戴了綠帽子蔚鸥,想拿刀跟人死磕惜论;寫你結婚不到半年就離婚,讓人一紙訴狀告你背景復雜止喷;寫你開了十年餐廳的心酸史馆类;寫你最終杖劍走天涯,成了一個詩人......
好的弹谁,我終于決定乾巧,我要把你寫在我的小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