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逢五一,姓逢单绑,名五一回官,性別女。出生的時候正是五一佳節(jié)搂橙,知道她名字由來的人歉提,都會嘲笑她,幸好你沒生在三月八號区转。
逢五一從小就特“剛”苔巨,五歲起就開始興風(fēng)作浪,名震我們“六一胡同”废离。6歲那年她單挑胡同前一霸——“拉丁小胖”侄泽,小胖被揍得直喊娘,起因是一根棒棒糖蜻韭。
后來逢五一被她爸拎回了家悼尾,兩人站在沙發(fā)前柿扣,逢五一倔強地咬著唇,眼睛一閉闺魏,一個180°旋轉(zhuǎn)未状,脫下自己的褲子,趴在沙發(fā)上析桥,對著她爸喊:“你打司草!有本事你打!不打不是人泡仗!”搞的她爸打也不是埋虹,不打也不是。
經(jīng)此一戰(zhàn)娩怎,逢五一徹底取代了“拉丁小胖”吨岭,成為了“六一胡同”新一霸。
逢五一就住我家隔壁峦树,她爸和我爸都在“六一服裝廠”工作。她比我早出生3分鐘旦事,就這么3分鐘魁巩,從小就逼我叫她“姐”。
小時候我特怕逢五一姐浮,特別是她站在她們家院子谷遂,對著我家的方向大喊:“小九妹~我媽出門了,我來找你玩啦~”卖鲤,這個時候肾扰,我一定會立馬跳起來去藏零食。
說來也很奇怪蛋逾,我媽特別喜歡逢五一集晚,總是摸著她的小肥臉,跟我說:“九啊区匣,你什么時候能長的跟人家五一一樣可愛呀偷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亏钩,把我好不容易藏起來的零食都給了逢五一莲绰。逢五一“吧唧”著嘴,一下午就能把我的零食都吃掉姑丑,還不允許我碰它們一下蛤签。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躲著逢五一栅哀,連帶著討厭起了“五一”這個節(jié)日震肮。
和逢五一和解称龙,得從她和小胖大戰(zhàn)完開始講。小胖被她狠揍了一頓后钙蒙,肯定不服氣啊茵瀑,畢竟以前也是當(dāng)老大的人」幔可是他又打不過逢五一马昨,怎么辦呢?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我頭上扛施,這個消息也不知怎么的就傳到了逢五一耳朵里鸿捧。只記得那天放學(xué),逢五一牽著我的小手疙渣,霸氣地對小胖說:“小九妹是我逢五一的人匙奴,你敢打她一下,我就打你10下妄荔,打到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泼菌!”然后瀟灑地走了,從那時候起啦租,我就認(rèn)定了逢五一哗伯,她一定是我一輩子的朋友。
2.
長大了的逢五一篷角,雖然不愛打架了焊刹,但還是改不了她嘴饞的本性。去年我去合肥看了場演唱會恳蹲,帶回來一個爆漿巧克力面包虐块,雖然是隔夜的,但也沒變質(zhì)嘉蕾。剛準(zhǔn)備吃贺奠,逢五一來了,大嗓門一喊错忱,面包嚇得飛了起來敞嗡。
說時遲那時快,逢五一大手一撈航背,爆漿巧克力面包就落入了她的賊手喉悴。一邊吃一邊跟我吐槽加班。加班是誰玖媚,加班是她養(yǎng)的貓箕肃,一只跟她一樣嘴饞的胖貓。為什么取名“加班”今魔,因為她經(jīng)常要加班勺像。
逢五一跟我聊了一會就回家了障贸。半夜突然被我媽叫醒,聽說逢五一進(jìn)醫(yī)院了吟宦,我一驚篮洁,剛剛還好好的,怎么說進(jìn)醫(yī)院就進(jìn)醫(yī)院了呢殃姓?
我一個咕嚕袁波,立馬爬了起來。趕到醫(yī)院的時候蜗侈,就看到逢五一躺在床上篷牌,手上扎著針,有點萎靡踏幻。
一見到我枷颊,立馬精神振奮,滿臉笑意地說:“小九妹该面,你那爆漿面包哪里買的夭苗,這么靈!一個就把我隱藏的過敏技能給點亮了隔缀,記住啊听诸,以后我也是一個很脆弱的人了,記得要給我熬過雞湯來補補啊蚕泽。”
說的我本來的歉疚立馬煙消云散了桥嗤。
那之后须妻,我給逢五一熬了好幾鍋雞湯。她也總是嘴里叼著雞腿泛领,像以前那樣吐槽加班荒吏。
所以啊,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渊鞋,逢五一“剛”是“剛”了點绰更,壯也是壯了點,但她的溫柔也是真的溫柔锡宋。她常跟我說儡湾,有些人充滿戾氣和惡意,是因為他們從未被人溫柔相待過执俩。所以徐钠,溫柔就是她用來拯救世界最好的武器。
我是 小賢也是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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