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在北京出差隨身帶了4個3M口罩礁阁。還沒離開機艙,我看到外面灰蒙蒙一片就戴上口罩浓瞪。一路上轉(zhuǎn)乘地鐵到達五道口的賓館,看到戴口罩的人不超過5個巧婶。接著兩天乾颁,我還是沒有碰到什么人戴口罩。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太小題大做了艺栈,之后在和朋友一起的時候英岭,也就沒有堅持戴口罩了。
前周我還在臺北休假湿右,中間有著相似的感受诅妹。臺灣人喜歡戴口罩開機車,行人也很喜歡戴口罩毅人,大概是機車尾氣的原因吭狡。看著滿大街的人蓋住自己的嘴巴堰塌,我琢磨著自己是否應(yīng)該去買一個口罩赵刑。
似乎在中間理智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北京的空氣之差场刑,連北京環(huán)保局也建議采取保護措施般此。臺北的空氣其實還算可以蚪战,他們用的口罩不過是常見的幾塊錢醫(yī)學(xué)口罩。唯一的共通點是铐懊,我是一個“外來者”邀桑。廣州的空氣可夠差的,每天騎車上下班的我還不是一樣沒有戴口罩科乎。
個人的行為或選擇依賴其他人的行為或選擇壁畸,我卻不可以通過簡單加減和推理得到群體行為。個體動機茅茂、行為(微觀動機)和總體結(jié)果(或宏觀行為)形成的互動捏萍,這就是《微觀動機和宏觀行為》這本書探討的主題。
在北京我為什么不戴口罩空闲?我不想自己在一群人顯得太奇怪不合群令杈;另外在不戴口罩的幾分鐘喉嚨也沒有什么不適。
而為什么大家都不戴口罩碴倾?可能大家覺得這種空氣質(zhì)量還能接受逗噩;可能有些人不在乎;可能有些人不想顯得太奇怪跌榔;可能有些人覺得戴口罩更不舒服异雁。每個人的動機是如此的復(fù)雜與不同,卻產(chǎn)生驚人的一致僧须。
什么情況選擇與大家一致纲刀,什么時候選擇與大家不一樣。這是個很有意思也值得研究下去的話題皆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