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我的情緒胆数、狀態(tài)很差,雖然唐老師的分享都會堅持聽完互墓,但是很久沒有寫寫寫了必尼,因為每當我靜下心來就會想起一件事——我媽媽離尿毒癥不遠了。
媽媽是在一年半前發(fā)現(xiàn)右腎萎縮,肌酐升高到了189(成年女性臨界值是100左右)判莉,也就是說豆挽,只有一個腎在帶病工作。
醫(yī)生說肌酐是不能降的了券盅,只能用藥控制它慢點上升帮哈。當時的心態(tài)還比較好,回家按醫(yī)囑準時吃藥锰镀,按時復診娘侍。
這一切被我姨的提醒打破了。她是腎移植者泳炉,也是由慢性腎炎到尿毒癥到換腎的憾筏,她提醒著說,按她接觸到的腎友的經(jīng)驗來判斷胡桃,我媽媽三年后就要洗腎踩叭,最后換腎。如果有幸能換腎翠胰,光換腎的費用大約是60萬容贝,加上前期洗腎,后期抗排斥所需費用近百萬之景。
我們是最最最普通不過的家庭斤富,媽媽平時很節(jié)儉,騎自行車去很遠的市場锻狗,就為了買便宜一點的菜满力,紙皮礦泉水瓶也收集起來拉去廢品站賣,因為拉去廢品站能賣多一點點錢轻纪。如果霎時間拿大幾十萬出來真是……
上周去復查也證實了我姨的判斷油额,肌酐已經(jīng)升到378,到700就要洗腎刻帚,醫(yī)生說上升得比較快潦嘶,一年半時間就翻倍了,而且沒有特效藥能降下來崇众。
這些天我想得最多的是我不能失去媽媽掂僵,如果到最后等不到腎源,如果湊不夠錢顷歌,如果锰蓬,如果,如果……我的心好痛啊眯漩,一想到就暗自流淚芹扭,媽媽辛苦勞累了一輩子,我還想多陪陪她多孝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