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覓詩詩覓我
人一般都是多面性的什燕,這一章的主人公袁枚當(dāng)然也不例外闹丐,在唐詩宋詞為“主流”的一般詩詞愛好者和中小學(xué)必背詩詞中烘嘱,清代納蘭的詞和袁枚的詩鹦付,卻占據(jù)一席之地通孽,如果袁枚就只是個“貪食好色”的“渣”,也就沒有值得讓我們思念的東西睁壁,用《大宋提刑官》中宋慈的話來說“還好不是氨晨唷!”就如江湖夜雨先生所述的“當(dāng)然潘明,正像如果洪七公只是個嘴饞的老乞丐行剂,周伯通只是個喜歡玩幼兒園小朋友玩具的老瘋子,他們絕對不會得到仰視和尊重钳降。袁枚也是這樣厚宰,他不僅是個貪食好色的隨園老人,而是是清代文壇矯矯而立的一代文豪遂填〔酰”
袁枚詩作講究“性靈”,自然而不做作吓坚,不刻板地模擬古人撵幽,這和木心先生是如此的“意氣相投”,下午上班時邊干活邊收聽了一篇關(guān)于木心先生的文章《那個寫〈從前慢〉的木心礁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盐杂?》里有這么一段“從小,母親聘請‘一代詞宗’夏承燾給木心上課哆窿。木心把自己寫的詩集手稿拿給夏承燾看链烈,夏承燾讀完,很是驚訝挚躯,小小年紀(jì)寫詩作詞如此扎實:‘如果把這本集子混入唐詩宋詞里强衡,也是很難分辨出來的÷肜螅’木心聽了之后漩勤,默默取回集子号涯,把它丟進(jìn)烤火爐里燒了。母親不解锯七,木心說:‘我寫詩詞是為了寫出新意链快,老師說我的詩詞和唐宋人并無區(qū)別,說明我還只是模仿眉尸,不如一把火燒了域蜗。’”如此大氣噪猾,中國文壇能與之比的人不多霉祸,袁枚算一個。
袁枚在“隨園詩話”里還講出了作者的心里話“詩不可不改袱蜡,不可多改丝蹭。不改則心浮,多改則機窒”作者在為一些部門撰稿時坪蚁,文章往往被反復(fù)要求改的面目全非的奔穿。看來夜雨有時還要體驗一把非自由撰稿人敏晤。非自由就要有一些犧牲的贱田。上次看到劉可樂有個蛋說自己是個非自由撰稿人。既然非自由嘴脾,那還不讓她“作”男摧,可一般情況非自由的時候誰敢“任性作”,反正我是不敢译打,像寫詩的時候是自由撰稿狀態(tài)耗拓,就隨便“作”,任性的很少改稿奏司,所以渣詩寫一堆乔询,還完全不會古體。但是給人起名就不敢任性了结澄,從批八字開始到最后成名定稿哥谷,費死無數(shù)腦細(xì)胞,中途被無數(shù)遍要求改所起的名字麻献。當(dāng)然客戶滿意為止。最怕的就是我費盡多時起名猜扮,客戶拿出幾個網(wǎng)上隨便查的名字來要我驗證下好不好勉吻,能不能用,真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江湖夜雨先生的評詩功力是無時無刻的都這么出色“袁枚的詩旅赢,不僅僅在文辭上取勝齿桃,立意往往也不俗……”在評說袁枚一首閨房情趣的詩作惑惶,提到了《撒嬌女人最好命》的電影,讓我想起了《奇葩說》的一個辯題“撒嬌女人到底會不會更好命”作為正方的肖驍?shù)挠^點是“不僅撒嬌的女人更好命短纵,撒嬌的男人也更好命”符合他“娘娘的”定位带污。
袁枚還是個極為深情的人,像是江湖夜雨先生所評述其懷念三妹袁機的《祭妹文》香到,“雖然辭藻上并不華麗多姿鱼冀,但細(xì)細(xì)讀來,卻覺字字深情……”(詳見《清才子》第103-104頁)文章的真情實感不是靠華麗辭藻的堆砌悠就,特別是對親友的“祭文”千绪,沒真情實感就像在喪禮上假哭。
袁枚的那部《子不語》還是有些群眾基礎(chǔ)的梗脾,就算沒讀過此書也能來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荸型,就像江湖夜雨先生說的“越是‘正能量’不說的事,人們有時越感興趣……”這個炸茧,看來古時的人和現(xiàn)在的一樣瑞妇,更喜歡像“小確喪”那樣的“負(fù)能量”,要不怎么“喪茶”成網(wǎng)紅梭冠,排隊幾個小時買不到一杯踪宠。
作者在文中提到其小時候看連環(huán)畫,現(xiàn)在收藏了過去的連環(huán)畫的都發(fā)了妈嘹,畢竟現(xiàn)在四小本新的連環(huán)畫和一本平裝書的價錢差不多柳琢。嗯,還提到《女人是老虎》這首歌润脸,居然也是出自袁枚的《子不語》柬脸,好吧。那首歌另外一個意想不到的是原唱居然是李娜毙驯,《青藏高原》的原唱還唱口水歌倒堕。
袁枚的《子不語》中還有好多好玩的東東,當(dāng)然也有好多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爆价,家長們就不要讓“熊孩子”們看了垦巴。袁枚在《隨園詩話》中寫江陰屠城的慘景居然沒被“文字獄”,我估計運氣好吧铭段,估計當(dāng)時人都想不到一個貪吃貪色的寫亂七八糟事物的人骤宣,怎么會寫這么嚴(yán)肅的事情。就像馬東在《奇葩說》中講“這是一檔嚴(yán)肅的辯論節(jié)目”序愚,眾人噓聲“呸”憔披,個人見解,不一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