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和孩子們討論過這個話題九妈。還記得是在一個夏季的午后反砌,小池塘邊。是如何被提出來的萌朱,早已模糊宴树。就記得,當(dāng)時我們討論了穿越晶疼,靈魂酒贬,重生。孩子們對這樣的話題似乎很感興趣翠霍,他們不斷地說呀說呀锭吨,我聽得很過癮。
突然寒匙,一陣沉默襲來零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看著最大的那個孩子。素來沉默寡言的他埠况,居然,慢慢的棵癣,說了那樣的一段話:“如果我穿越了辕翰,我在一個沙漠里,或是在另外一個星球上狈谊,等我醒來的一剎那喜命,睜開眼的一瞬間,我一定會問自己河劝,我是誰壁榕?”
我還清晰的記得,當(dāng)他說完這樣的一段話后赎瞎,就吹來了一陣風(fēng)牌里,把小池塘里的水都吹皺了∥裆看著他的神情牡辽,我在想,這樣的問題敞临,他一定追問過自己無數(shù)次态辛,就像我一樣。
記得小時候挺尿,總是有那么一瞬間奏黑,覺得自己,好像是自己编矾,又不是自己熟史,仿佛也可以是另外一個人,也可以是另另外一個人窄俏。
隨著年齡的增長以故,這樣的問題,被問的越來越少裆操。我是誰怒详?有什么要緊呢?我還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要考上好大學(xué)踪区,要找到好工作昆烁,要結(jié)婚生子。人生何其忙碌缎岗,應(yīng)接不暇静尼。
直到有了孩子,放下工作,全心全意陪她鼠渺。才知道鸭巴,哦,我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拦盹。會因為這樣的事情鹃祖,惱怒,憤恨普舆,發(fā)脾氣恬口。我會以為那樣的事情,開懷沼侣,歡笑祖能,生歡喜。
可是蛾洛,這就是全部的我嗎养铸?我到底是誰?我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上轧膘?我要做什么揭厚?我要去哪里?這些問題扶供,越來越多筛圆,越來越清晰,隨著陪伴孩子椿浓,也陪伴我自己太援,漸漸地走向了我,讓我無從逃避扳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