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平靜了幾天之后又起風(fēng)了呜叫。明天休息,但若刮起沙塵暴殿衰,出門散心是不可能了朱庆。當(dāng)你對一個地方,一些事闷祥,一些人感到疲憊的時候娱颊,時間總是慢騰騰地,讓人度日如年凯砍。在小島還剩下二十天箱硕。沒敢跟Dolores匯報,還是等臨走那周再說吧悟衩,怕提前告訴了剧罩,她心重,有些事座泳,還是越晚知道越好惠昔,這樣幸福的感覺就會再長一些。
回家的路上又去買了冰淇淋挑势,拋開一切誘惑镇防,選了最淳樸的香草。小店好像換了主人:冰激凌口味多了潮饱,曾經(jīng)被劃的亂糟糟的打印紙来氧,變成了塑封的正規(guī)菜單;靠墻的高腳椅香拉,面壁的吧臺桌啦扬,原來可以自在的看手機吃著冰激凌,不受打擾缕溉,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面墻壁考传。男主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位溫文爾雅略顯客套的老先生证鸥,系著與招牌同一色系的圍裙僚楞,對著我露出條件反射般的笑容勤晚。香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可是感覺卻不對勁了泉褐。
果斷選擇了外帶赐写,走回家的一路,頂著狂風(fēng)膜赃,居然沒有吃完挺邀。Dolores看我吃也有點眼饞,但她又不能吃糖份太高的食物跳座,于是她決定自己搞點爆米花端铛。還邀請我一起吃,結(jié)果疲眷,火太旺禾蚕,爆米花糊啦!
和如花煲電話粥狂丝,大家各吐槽各的换淆,也不知道對方聽進去了沒有,反正說出來就舒坦很多几颜。中途被Dolores打斷:晚上要不要吃cuscus?你來煮吧倍试!
噢,老太太饞這口了蛋哭。
晚上繼續(xù)搜片看县习,新上線的片子越來越無法吊起胃口。試著看了一集新加坡電影《我們的故事》具壮,這種紀(jì)實的年代片用來打發(fā)時間其實也挺好准颓。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前兩天很容易困,一到十點多就上下眼皮打架棺妓。今天終于可以撐到十二點攘已。就其原因,我覺得是Taifa惹的禍怜跑,Dolores為之瘋狂的島樂样勃,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催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