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遥诉,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共廁所里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廁坑栓袖,每天眼睜睜地看著土黃甚至發(fā)黑發(fā)臭的“香蕉條”往我嘴里送构拳,當然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掠哥。掏糞工人压固、澆糞的農民不也要跟這世界上最臭最硬的便便打交道嗎球拦?社會分工,并無高低貴賤之分,所以我并不覺得自己委屈坎炼。
可是呀愧膀,人類,你來廁坑拉屎就拉屎谣光,干嘛還偏偏不守廁所的規(guī)矩檩淋?公廁里一直都貼有“請便后沖水”、“來也匆匆萄金,去也沖沖”的提示標語蟀悦,您就那么一按就解決了,可偏偏讓便便在我口里堆積如山氧敢,您試試明明胃都快撐破了但依然被逼著吃的感受就明白了日戈。到晚上又得麻煩清潔工人辛苦地打掃,我每次見他們那么辛苦實在不忍心孙乖,遇到他們心情不好免不了被狠狠虐一回(當然也殺不了我涎拉,但至少也被踩幾腳,吐口唾沫之類的)的圆。唉鼓拧,這人何苦為難人呢?
當然近些年來人口素質提升后越妈,沖水的人越來越多季俩,可暴力的人也挺多了,安裝在我上面的按壓器明明輕輕一按就好梅掠,可大家文明程度太高酌住,太講究衛(wèi)生,生怕弄臟自己的手阎抒,都要舉起高貴的大腳猛地一踩酪我,好吧,這也倒沖得挺干凈的且叁,可也不是只有人才經不起打的都哭,按壓器姐妹們經常叫頭疼,頭一疼就不出水逞带,好吧欺矫!又重復以上問題。
既然說到衛(wèi)生展氓,我又納悶人講究衛(wèi)生的方式很奇怪穆趴。
一天,我靜靜地躺著遇汞,突然門被猛地一掀未妹,一支“圓桶”撲了進來簿废,只見他扯下褲子,一攤帶著酸水死老鼠味兒的黃水“香蕉”便落在我嘴里络它,片刻之后捏鱼,他似乎解決完了±腋可久久不起导梆,典型的“霸著茅坑不拉屎”啊,后來只見他急得滿頭大汗迂烁,把自己所有口袋都翻了個遍看尼,最終他遲疑著將手伸入垃圾桶,翻找出一片還算白凈的紙將就一下盟步。原來是跑急了沒帶紙呀藏斩!也真難為他了,畢竟像兩片吐司夾著根要掉卻又沒掉的香腸的感覺却盘,實在不美妙狰域。只愿那張還算白凈的紙還算干凈。
還有一次也這情況黄橘,不過這個瘦子還算講究兆览,怎么能用垃圾桶里用過的紙呢?于是他轉身一只手按一下沖水按鈕塞关,另一只手急忙靠近出水處抄起水洗肛門處抬探,這畫面……好吧,畢竟水是剛接出來的干凈水帆赢。手臟了也是可以再洗的嘛小压!
啰啰嗦嗦講了一大堆,大概郁悶的廁坑和郁悶的人一樣椰于,都喜歡發(fā)牢騷怠益。今天我這廁坑居然也和人一樣嘮叨了些個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