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8.3.3.41
夜色里竟是有一絲的涼意了,全然不似之前喧囂的空洞,如死魚一般蹄咖。趕緊去翻了日歷,已是七月
這一季的夏也就這么漸入尾聲
曾經(jīng)一邊抱怨著酷暑付鹿,一邊暗自慶幸澜汤,正當(dāng)盛夏蚜迅,欣喜著的連綿不絕的蟲鳴和起伏回蕩的蛙叫
就像是縱酒放歌,青春正好
而一切似乎又轉(zhuǎn)眼就消逝如煙
同這暑氣一般
然后就是:起風(fēng)了俊抵,涼
賤人谁不,就是矯情。
從感慨冬日冰雪的消融到傷懷秋風(fēng)落葉的飄散徽诲,時間帶給別人的總是希望和改變拍谐,而留給自己的只剩自怨自艾的熵,ash of time馏段,
不愿得到轩拨,害怕失去,不想任何改變
寧愿昨日的過往只是強行植入的記憶院喜,而不確定的明天是一次次機械的重復(fù)演繹亡蓉。土撥鼠之日
或者是干脆來一發(fā)二向箔,把我的世界降維固化喷舀,定格在現(xiàn)在砍濒。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硫麻。
有那么多的文青年們要給中間加上一句八月央末爸邢,嫁接出給朗朗上口不倫不類的文藝范兒來。
或者懂得再多一點的拿愧,會搬出后面的幾句杠河,七月在野,八月在宇浇辜,九月在戶券敌,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柳洋。似乎一副田園山色待诅,悠然自得,云淡風(fēng)輕的愜意灑脫熊镣。
其實呢卑雁,這篇最長的國風(fēng)是苦逼的奴隸們寫的,說了什么呢绪囱,
七月大火球西沉了测蹲,九月趕緊縫過冬的衣服吧,十一月寒風(fēng)吹毕箍,十二月凍死個人弛房,沒衣服穿怎么熬過去啊。終日奔波苦而柑,一刻不得閑文捶,勞動所得都敬奉給了主人荷逞,自己吃點野草樹皮吧,蛐蛐都從野外搬到屋里了粹排,而可憐的老婆和娃還露宿地頭呢种远。直到歲根年末天寒事畢,才能把房子的破洞堵堵顽耳,漏風(fēng)的門縫補補坠敷,滿屋的老鼠熏熏,全家回屋里住幾天射富。
全篇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個字膝迎,苦啊
而最后呢,卻是躋彼公堂胰耗,稱彼兕觥限次,萬壽無疆。
為什么扯了這么多無意義的廢話么柴灯,因為出于對年輕人紅果果的妒忌卖漫。
小叮當(dāng)寫的網(wǎng)綜評論我是完全看不懂了。更可怕的是赠群,對于新事物羊始,毫無興趣,不會再學(xué)習(xí)接受查描,只剩滿滿的惡意突委,時刻尋思著排斥批駁。
是有多久沒聽過歌了
是有多久沒聽過新歌了
這個七月叹誉,就這樣悄然而至鸯两,
這個夏天,就這樣被風(fēng)吹散长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