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疲憊到了極致籍滴。
周六本想對賬酪夷,但實在提不起勁,于是整理了家務(wù)孽惰,看了些書晚岭,算是半休閑了一天。
直到昨天下午才開始處理這件事勋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賬任務(wù)竟如此棘手坦报。忙到晚上11點多,帳目仍舊對不上狂鞋。
前兩天在輕斷食片择,昨天是復(fù)食的第一天。吃得不多骚揍,再加上疲憊字管,整個人感覺喘不過氣啰挪,頭暈?zāi)垦#踔劣蟹N要垮掉的錯覺嘲叔。
不得已叫了的士亡呵,工作沒完成,但還是回了家硫戈。
路上我在想锰什,工作是我的營生,它也曾讓我感到過榮耀丁逝,可這真是我喜歡做的事嗎汁胆?如果不是,那我又該去做什么霜幼?
有時候真的很迷茫嫩码,我到底要什么,我的目標又是什么辛掠?
今天讀到了角田光代的《粉色巴士》谢谦。她寫道:
“誰不是在幻滅中堅強地生活呢释牺?
把過去和不安送上夢幻中的粉色巴士萝衩,目送它遠行,而后繼續(xù)前進没咙⌒梢辏”
或許,生活就是這樣祭刚,迷茫和不安總會有牌捷,但最終還是要選擇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