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三天垂券,我頭暈乏力,一直不知道什么原因羡滑,一度讓我以為自己的身體要廢了菇爪。這三天,我沒打幾個電話柒昏,也沒出活兒凳宙,著急又無能為力。第一天职祷,我懷疑是自己沒吃晚飯氏涩,第二天,我以為是前天晚上沒睡夠有梆,第三天是尖,我睡夠了,頭暈繼續(xù)淳梦。這期間析砸,因為頭暈,我鉆了一次男廁爆袍,撞了一次門框首繁,撞了一次墻。這樣下去陨囊,我覺得事情好像不對弦疮,偶然間跟同事提起來,一分析可能是吃藥過量了蜘醋。
想了想胁塞,我最近今天跟往日沒有什么大不同,就是因為上呼吸道感染在吃藥压语。中午果斷停了藥啸罢,下班去找大夫復查。停藥后胎食,癥狀果然減輕了扰才,到了晚上,基本消失厕怜。想了想衩匣,覺得后怕蕾总。去找大夫復查,他說這個藥不可能琅捏,我也覺得很無語生百。人可以不承認錯誤到這個地步,本能的推脫責任柄延,我真的很無語蚀浆。無論如何,我可以暫時不用吃藥了搜吧,平時注意就好很多蜡坊。今晚晚上,頭不暈了赎败,很開心秕衙。
如果我沒有自己懷疑,反思情況僵刮,一一去印證据忘,沒有同事的幫忙,我可能還在吃藥搞糕,可能要頭暈一個星期——大夫說要吃完7天勇吊。從這次之后,我不知道什么大夫可以信任窍仰,讓我吃七天的藥汉规,沒有考慮遞減劑量,也沒有說讓兩天后去復查驹吮,想想都后怕针史。
我們迷信身邊的專家,很少想到專家也會有犯錯的時候碟狞,哪怕是看病這樣的事兒啄枕,我們都需要有自己的思考。
我發(fā)現自己的迷信和盲從族沃,不假思索频祝。我失去獨立思考太久了。沒有人真的能完全清楚狀況脆淹,你的感受常空,你的一切,最清楚的盖溺,只有你自己漓糙。
時間在繼續(xù),要從河流里撈起來自己踩過的擱腳的石頭咐柜,看看長什么樣兼蜈,才能繼續(xù)走的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