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要結(jié)婚,買了周五晚上的高鐵票趕回家答毫。下了車褥民,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二十洗搂。這個點兒消返,從車站回到縣里的大巴車已經(jīng)停了载弄,家里網(wǎng)約車量少且貴,我們一般就找人拼車回去撵颊。正好有一個司機站在路邊吆喝宇攻,噼里啪啦報了好幾個地名,我跟他說我們縣城的名字倡勇,他說:上車走逞刷。
當然不是立馬就走了,他帶我繞了一個彎妻熊,到地下停車場取了車夸浅,開到地面上轉(zhuǎn)圈——他想多拉幾個人。嚴格來講扔役,他這個其實是黑車帆喇,并不安全。但是家里人沒有來接的亿胸,這個時候正規(guī)的車沒有或者代價極高坯钦,所以也只有這個選擇了。
后面果然又拉了三個人上來侈玄,一個小姑娘葫笼,兩個大叔。
司機跟我算是同一個地方的拗馒,回家順路路星。小姑娘和其中一個大叔是隔壁縣的,談好了價錢也跑诱桂,剩下一位大叔算是郊區(qū)洋丐,司機一盤算應(yīng)該可以順路也拉了。這三個人回去的路上都出現(xiàn)了波折挥等,郊區(qū)的那位大叔地址和司機想的不太一樣友绝,可能繞了兩三公里的樣子,所以從打開導(dǎo)航開始肝劲,司機就一直在抱怨迁客。最后把車停在在一個距離小區(qū)還有幾百米的路邊,讓大叔下車了辞槐。
兩個鄰縣的乘客后面的事兒掷漱,讓我有一點后怕。小姑娘和那個大叔雖然都是隔壁縣的榄檬,但是地點不大一樣卜范,司機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了,說:你不是說到了某某縣縣城就可以了嗎鹿榜,怎么還要往前跑海雪?其實就幾百米到一公里的差距锦爵。
我當時戴著耳機聽著音樂,部分司機說的話沒有聽的太清楚奥裸。小姑娘下車的時候险掀,司機去后備箱幫她拿行李了,他回到駕駛位的時候湾宙,說了幾句“奇奇怪怪”的話迷郑,可能是因為停車地點的時候讓他心里不痛快,咒罵了兩個乘客创倔,在說小姑娘的時候嗡害,用了一些不雅的詞匯。我懷疑我聽錯了畦攘,把耳塞松了松霸妹。車子重新開動后,一兩分鐘時間知押,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叹螟,他竟然問我去不去找樂子!我把左邊的耳機摘下來台盯,反問他在說啥罢绽。他說的更直接了,把地點和價格都告訴了我静盅。我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良价!他可能以為我是外地人,來這邊玩蒿叠。
我直接拒絕了他明垢,看他還想往這個話題上面引,趕緊主動出擊市咽,問他工作情況痊银,問他家庭情況,給他拋了幾個時事新聞讓他一起來討論討論施绎∷莞铮總算在一番有的沒的討論國家大事中,走完了最后的十幾分鐘路程谷醉。
看了一下時間致稀,十一點十四分。
后怕的原因孤紧,是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約束的豺裆,乘客自由乘車的活動中拒秘,乘客對于司機沒有任何了解号显,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臭猜,無處可以追溯司機的行為軌跡,也就極大降低了司機做出逾矩之事風險押蚤。如果司機心術(shù)不正的話蔑歌,這樣的乘車事件極有可能出現(xiàn)讓人無法預(yù)料的結(jié)果。比如今天揽碘,假設(shè)是小姑娘最后一個下車次屠,在這最后一段路程里跟司機在密閉空間里獨處的話,可能會發(fā)生什么呢雳刺?
生在這樣一個各種信息充斥著生活每個角落的時代劫灶,不可避免的會接受到一些罪惡的思想,進入到我們腦海掖桦。但是本昏,我們要區(qū)分思想的好與壞,不是憑著本能說話做事枪汪,而是有判斷有理性有原則的說話做事涌穆,否則與野獸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