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做了一個夢抛虫,夢到了已經(jīng)去世十年的大伯,夢里的他頭發(fā)花白简僧,是生病后期的容貌建椰,但是精神很好,好似從老家回來還是旅游回來岛马,還給爸爸帶了一件外套必搞。得知他回來了势告,我到客廳尋他踪央,結果他在門口佝著腰輕扶墻邊吃芒果楣颠,看到他蒼老憔悴的容貌,有些心疼夏志,但他一張口卻是精神飽滿狀態(tài)乃坤,沒有一絲病容。他啃著芒果芯,嘴上還含糊地念叨著啥湿诊,擦罷手回到屋里狱杰,他給我看出去游玩時的照片,給我講照片中的趣事厅须。而后畫面一轉(zhuǎn)仿畸,我們進入了照片中的畫面,是一個有山有水還有瀑布的景區(qū)朗和,景區(qū)里好多人错沽,他盤腿坐在池沿上,把手機遞給我眶拉,繼續(xù)讓我看手機相冊里的照片千埃。手機有些年代感,像是好幾年前的樣式忆植,還會卡頓像素也不很清晰放可,我邊看邊和他討論,問他這那的唱逢,問到某個問題(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醒來后就忘了)他還有些不耐煩“**個屁”。我們的右側(cè)是一個瀑布屋休,好多人圍成圈坞古,繞瀑布打轉(zhuǎn),好像一種歡樂的游戲劫樟,隊伍里有許久未曾聯(lián)系的小學同學痪枫。狗子也在不遠處的地方和別人嬉鬧,媽媽則抱著梁肉多站在我的身旁叠艳,我還揉了揉小梁肉多的臉奶陈,膠原蛋白十足手感Q彈。我們看著圍墻里的樹枝附较,上面還掛著殘雪吃粒,看著看著,天空又開始飄起薄雪拒课,我興奮地沖媽媽說“快看徐勃,這就是雪!”媽媽像看傻子一樣看我“誰不知道這是雪”早像。我嘟囔著“下雪天僻肖,穿著二十幾度的衣服,可不把我凍壞了卢鹦⊥卧啵”表妹悠悠地在旁邊說“其實也夠了”。這時候我回過頭看大伯,他也一直盯著積著殘雪的枝丫揉稚,沒有什么表情秒啦,那個面容是我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我心想他可能因為我拿著他手機太久有些不開心了窃植,但又不好還給他帝蒿,就又繼續(xù)看起照片來。
夢到這就醒了巷怜,我恍惚了好久葛超,我又夢到他了嗎?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來我夢里了延塑,上一次已經(jīng)記不清是什么時候绣张。冷靜下來一想,時間過得真快关带,他已經(jīng)離開我們十年之久侥涵。反應過來以后,我開始暴哭宋雏,眼淚止不住地流芜飘,覺得委屈又孤獨。今天是端午節(jié)磨总,是闔家歡吃粽子的日子嗦明,而我只身一人在異地的出租屋里,他也獨身一人在那個不知冷熱的世界蚪燕。窗外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娶牌,一陣一陣的,疫情還未結束馆纳,每日都有新的確診病例诗良,廣州每年都有賽龍舟的傳統(tǒng),但是來這兩年卻一次也沒趕上鲁驶,全因為疫情停辦鉴裹。
擦干眼淚,用電飯煲蒸上了兩個公司發(fā)的粽子钥弯,過節(jié)總得有點樣子壹罚。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夢到他,不知道是出于我的思念寿羞,還是他也在想念著我們猖凛。希望他在那個世界里找到了阿公阿婆,現(xiàn)在正伴在父母身旁绪穆,過著一個闔家親的端午節(jié)辨泳。爸爸每次上香的時候都說虱岂,希望阿公阿婆能多照顧大伯,希望他們在那邊一切都好菠红,我們在這邊也好第岖,就是時常會思念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