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正月十五這個年就算是真正過完了。
中午公司煮了湯圓微峰,黑芝麻餡的舷丹,吃了一個,擺拍一個蜓肆,有點膩颜凯,不是很喜歡。
我們老家街上有一個大鐵皮桶仗扬,口平行于地面症概,來回滾動,里面是一個一個又白又圓的米粉球裹著青紅絲早芭、芝麻和蜜糖彼城,它在里面越滾越大,我們叫它元宵退个,而且我們喜歡冷油下鍋炸著吃募壕。如果技術(shù)不好還會有熱油飛濺出來,我手上的疤就是這樣來的语盈。
這樣的吃法和味道只有記憶里才有舱馅,工作后就再也沒有吃到了。
整個夜晚刀荒,密布著鞭炮聲代嗤,煙花像水母般綻放在深藍色天空里棘钞,看上去很美麗,只是鞭炮聲越響干毅,煙花越絢爛宜猜,我越想家。
7點半整溶锭,準時給媽媽打電話宝恶,告訴她,我自己做了好吃噠趴捅,過得很開心垫毙,請她和爸爸不要牽掛,我會好好好工作努力向上拱绑,替我問候姥姥综芥,注意健康。
客廳里電視開著猎拨,但沒有心情跟著劇情走膀藐,開一瓶紅酒直接拿嘴喝,貓咪靠過來红省,總算心里有了依靠额各。
媽媽,我自己在外面吧恃,其實很想家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