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的記憶是珍貴的挡毅,它們告訴我們自己的緣起蒜撮,讓我們明白自己是怎么一路走到現(xiàn)在的!
聽媽媽說起關于我小時候最有趣的場景是兩只腳站在大我五歲的姐姐的一只腳上跪呈,我也多次在腦海中回放這樣我本人不曾記憶的畫面淀弹,結合著看比我小的孩子們的生活來揣摩那時的自己的模樣和脾性,不厭其煩庆械,似乎這是一件充滿無限樂趣的事。
聽媽媽講起送姐姐上學堂時的經(jīng)歷菌赖,我腦補出一個小小的姑娘扎著長長的羊角辮缭乘,被媽媽推開兩扇又高又冰冷的大鐵門,塞進一扇和自家堂屋的兩扇門中的一扇一樣大小的門里琉用,面對一群陌生又活潑的孩子時是多么的恐懼堕绩,不然如何解釋媽媽嘴里說的送了一遍又一遍,姐姐都不肯進學堂邑时,最終是被打著進入那間后來我也得去進的屋子的呢奴紧?
我想象著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腦海中回蕩著一個淚人不停地抓撓著晶丘,扯著能夠發(fā)出的最大的嗓音喊著的“媽媽黍氮,媽媽”唐含,問起了我的入學經(jīng)歷。
媽媽只說了一句話:“你比較好送沫浆,把你一送進大門我就偷偷地走了捷枯。”
對于媽媽說的關于我入學的這唯一的一句話专执,我覺得太過簡陋淮捆,無奈,我的入學經(jīng)歷的大廈就靠著這么一根棍兒支撐起來了——
這句話能說明我比姐姐乖嗎本股?長大后的事實證明姐姐比我乖攀痊。
這句話能代表我天生就喜歡學習嗎?也許真實的情況是被送入學堂后的我也曾哭喊著找過媽媽拄显,只是因為被老師和同伴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才老老實實地呆在學屋里苟径。
不過,我應當也是在上學的第一天就找到了樂趣凿叠,不然第二次進學堂一定會給媽媽留下深刻的印象涩笤。可誰又真的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更多細節(jié)呢盒件?沒有人蹬碧。
于是,我的入學經(jīng)歷只有一個無聲的畫面——一個乖小孩在兩扇又高又冰涼炒刁,斑駁著紅色油漆恩沽,露著鐵銹的大門外扭頭和媽媽對視了一下,隨后安靜地轉身走向了半開著的鐵門翔始。
到現(xiàn)在我依然分辨不出這畫面到底是自己的真實記憶罗心,還是媽媽說過那句話后我想象出來的畫面〕窍梗總之渤闷,它是清晰的,于我來說是珍貴的脖镀,是我走入學堂時的最早印象飒箭。
我的上學時光也就就此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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