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天特別認真备绽,天天去樸雅齋習(xí)字習(xí)畫券坞。
周五,原本就是上課時間疯坤,老師有事报慕,上午沒來。
從9點半到11點半压怠,僅僅聽完一堂網(wǎng)課眠冈。中午,老師來了菌瘫,帶著二哥蜗顽,于是一起午餐。
二哥是詩人雨让,上茶小二雇盖,汾湖文友。舒庭跟他學(xué)寫古詩栖忠。下午的樸雅齋崔挖,有人習(xí)字,有人畫畫庵寞,有人在討論對仗韻律狸相,平平仄仄,仄仄平平捐川,工作室充滿詩情畫意脓鹃。
埋頭續(xù)寫昨天的《文賦》,寫滿一張紙古沥。相比楷書瘸右,我更喜歡行書。
畫了兩組石頭岩齿,在《芥子園畫譜》的基礎(chǔ)上稍加變化太颤,增加陰暗面,點苔盹沈。
總是不滿足一天的微小成果栋齿,就在大家擱筆洗墨準(zhǔn)備回家前,我匆匆草就一張竹子圖襟诸。
二哥說,送給我吧基协!
這歌亲,怎么行?那是隨手亂畫的澜驮,只能進垃圾桶陷揪。將來,假如有所進步,能畫得更好悍缠,我一定給你一幅卦绣!
確實太潦草了點。自我感覺身上的“草氣”又在瘋長飞蚓。
曬圖滤港,記之。愿意接受眾友們批評趴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