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一樣能吃能睡的日子總會在上班的時候截止跳夭,這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涂圆,我的自制力該有多差。今天一切都按照昨天計劃的進行了币叹,唯獨keep润歉,沒抽出時間來,能不能歸咎于意外的聚餐呢套硼?連著兩周多加班改卷子卡辰,感覺頸椎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針扎的痛邪意,但還得忍著九妈。晚上回來就去跑步了,能克制住自己的懶(+5分)雾鬼,連走帶跑五公里萌朱,給自己滿意的結果,只是中途的那通電話策菜,讓原本平靜安逸的心又會想很多晶疼。
我想說酒贬,這會我想給賈偉打個電話,可以嗎翠霍?
晚上十點锭吨,老媽打來電話說弟弟頭又開始暈了,現(xiàn)在掛吊瓶呢寒匙。我心里又急又躁零如。急于自己不在身邊,躁于自己無可奈何锄弱。之前檢查考蕾,醫(yī)生得出的結論是可能是癲癇,可是誰睡覺之前不會蹬兩下呢会宪,我不信肖卧,家里人更不信,所以掸鹅,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塞帐。說也奇怪,自從那次檢查完河劝,弟弟頭暈這毛病就沒再犯過壁榕。可今天赎瞎,又犯了,老媽十點把弟弟從學校接回來颊咬。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务甥,急急躁躁,就把老媽說了一頓(-30分)喳篇,我這也是無能的結果不是么敞临。除了指責老媽不稱職,老弟吃的不好之外還能做什么呢麸澜?老爸去外面打工挺尿,本來就已經(jīng)夠辛苦了,老媽沒跟老爸說也是情理之中炊邦,可她可以依靠的女兒编矾,也沒有辦法。
被病痛環(huán)繞著的我們馁害,是不是已經(jīng)對病痛麻木了窄俏,不對,已經(jīng)對家人的病痛麻木了碘菜?
回頭又想到自己凹蜈,一天天曬生活限寞,曬一切,殊不知仰坦,其實自己的老爹老媽也還在茍且啊履植。
不知道再該寫些什么了,唯愿明早弟弟一切皆好悄晃,唯愿老爸能把工作辭掉安心在家静尼,我養(yǎng)活大家。
胸悶传泊,心累鼠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