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不畫石頭蝎抽,每天伺候陽臺上的花花草草洪囤,已經要占去我大部分的業(yè)余時間,而且還有家人要陪羞酗。自從去年春天迷上多肉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從最初的四顆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兩百多顆紊服,我在想如果它們約在一起爆盆檀轨,會不會壓垮我的陽臺,希望它們悠著點我也悠著點欺嗤。
我確實不是一個勤奮的人参萄,昨天有朋友問為什么不賣石頭,為什么煎饼?好像這個問題不用問讹挎,因為從開始畫就沒想過賣掉它們,并不是我不喜歡錢吆玖,或者所謂的清高筒溃,我只是覺得看著它們能讓我快樂就是它們的價值,實在不需要用金錢證明沾乘。而且我這個人并不善于積累錢財怜奖,從小就是這樣,我小時候每年得到的壓歲錢意鲸,都能被我迅速的花掉烦周,變成糖果變成筆墨紙張,當然也有被我裝在兜里不小心弄丟的怎顾。而我妹妹的直到大學畢業(yè)读慎,都還整整齊齊壓在她的書頁里。
人這輩子究竟攢多少錢能活的后顧無憂呢槐雾?我沒認真想過也沒有認真做過夭委,我只相信一點如果錢不能讓你感到快樂,那就毫無價值募强,當然這只是代表我個人觀點株灸。我看我身邊的人好像一輩子都在省吃儉用的積攢,為兒子為孫子擎值,他們就像兒孫的奴隸慌烧,但是他們的子女跟他們并沒有任何的親近。有一次我跟同事在大廳值班鸠儿,一位老奶奶進來讓我們幫忙給燃氣公司打電話屹蚊,說她們家燃氣漏氣厕氨,我以為她是一個人住兒女在外地,聊天中她告訴我家里還有個八十多的老頭汹粤,她今年也七十六了命斧,然后我問她的子女呢?她說三個孩子都在本地嘱兼,我說你打電話讓孩子們回來幫你啊国葬,她說孩子們忙不想打擾她們,然后孤孤單單走出去芹壕,兩分鐘后又轉回來問我們汇四,能不能催燃氣公司的人快點來,她走后我的同事說這位老人肯定是寂寞想找個說話的哪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寫下這件事情船殉,好像跟我的生活并沒有太大的關系,跟今天晚上的兩個罐子也沒有關系斯嚎。
自從清明過后總是下雨利虫,還好少有的幾個晴天去野外看了桃花跟油菜花,去鄉(xiāng)里的路上又偶遇了開的瀑布一般的迎春花堡僻,要非得找點什么遺憾糠惫,就是年前我是打算春天好好練字的,筆墨紙張都預備好了钉疫,結果懶病又犯了硼讽。眼看春天只剩個小尾巴了,索性就讓它開開心心的溜走吧牲阁。
圖中的兩個罐子固阁,從昨天晚上從雜貨鋪里拎回來,一直涂涂改改到現(xiàn)在城菊,結果正是我想要的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