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男人卦羡,可是我發(fā)現(xiàn)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想發(fā)神經(jīng)噪馏!
身體怠倦,精神萎靡绿饵,神情恍惚欠肾,不思進取。
這樣的日子不像女人的大姨媽可以推算拟赊,完全是一些始料未及的時間刺桃,比如月初就把工資不小心花掉了,月中發(fā)現(xiàn)食堂的飯菜越來越難吃了吸祟,月末一照鏡子怎么又長胖了瑟慈,還有諸如五月的西北動不動就給你整上三十五六度,室外酷熱難忍屋匕,室內(nèi)胸憋氣悶葛碧,室內(nèi)外蚊蠅飛舞,到處疊羅漢炒瘟,疊完了還給你落下一堆一堆的蠅糞吹埠,白天疲于奔命于人世間各類雜務,人情世故,臨到半夜給你來一場大雨缘琅,氣溫驟降粘都,凍得沒蓋被子的身體第二天就打起了噴嚏,還有那雨水沖得塬上的泥土恣意橫流刷袍,搞得上班的路上都是泥巴翩隧,小心翼翼的上班去,然后發(fā)現(xiàn)無聊的工作中也會有很多坑呻纹。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觸犯了誰堆生,給你到處指指點點,或者曾今的合作伙伴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給你來個不信任的眼神……
當這其中的一種或幾種情況集中在一起后的那幾天雷酪,我就想發(fā)神經(jīng)淑仆。
想找個人罵一頓,想找個靶子打一通哥力,想瘋狂的跑一圈蔗怠,可惜最后都只是反射到自己身上,憋屈吩跋,郁悶寞射。
實際情況就是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很憋屈锌钮,很郁悶桥温。
憂郁的時候,身體就開始懶惰梁丘,不想動侵浸,坐著就想躺,躺著就開始胡思亂想兰吟。想父母通惫,有一點,想孩子混蔼,有一點履腋,想女人,好像也有一點惭嚣,想魯迅遵湖,有一點,想托爾斯泰晚吞,有一點延旧,想太宰治,好像也有一點槽地,想電影迁沫,有一點芦瘾,想唱歌,有一點集畅,想跳廣場舞近弟,好像也有一點……
身體一懶惰,思想就活躍挺智。
前兩天祷愉,無意之中和幾個朋友喝了幾瓶小啤酒,思想就張狂了赦颇,口不擇言二鳄,眉飛色舞,我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媒怯,回家后在一個微信群里又胡言亂語了幾句订讼,惹來一片怒罵討伐聲,等我清醒過來一看沪摄,都是天南海北的陌生人躯嫉,索性也不去管它。但對這張嘴卻也是生了敬畏之心杨拐,張儀被人痛打之后置之于野外,醒來后的第一句話是問那個救他的女人:我的舌頭還在嗎擂啥?于是對嘴巴又生了可愛之心哄陶。
可愛和可恨往往就在一念之間,人心難測哺壶,上一秒或許對你敬仰羨慕激情萬分屋吨,下一秒就對你鄙視唾棄棄如敝履。所以完美的人生總是理想中的世界山宾,我們都不是圣人至扰。
所幸的是,我有些時候還是會說說話资锰,偶爾張狂一把敢课,人到中年(或者也算青年)還沒有沉淪到目光呆滯,兩眼無神绷杜,無話可說的地步直秆。有時雖然沒說話,思想?yún)s也沒休息鞭盟。
古人講沉默是金圾结,今人講我要發(fā)聲,都是對的齿诉。我的朋友同事有喜歡聽我說話的筝野,有討厭我說話的晌姚。工作時間,假裝忙碌或者應付差事倒也可以嘻嘻哈哈歇竟,可痛苦的是下班之后和放假期間舀凛,卻忽然發(fā)現(xiàn)沒了可以說話的人,憂傷無比途蒋!于是我很懷疑我的交際能力猛遍。
昨天和小淳聊了聊天,談愛情談婚姻号坡,說西藏沒說北京懊烤,心情忽然就好了一些,對著身邊的人對著帶面具的人無話可說宽堆,和一個遠方的未曾謀面的人卻能說些話腌紧,腦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一句:世間有個奇女子,那個姑娘叫小淳畜隶。不禁啞然失笑壁肋,于是昨晚睡得安心許多,都能靜靜的聽著籽慢,初夏的夜晚浸遗,窗外吹著的小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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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道德經(jīng)里講箱亿,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跛锌,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老子真的很牛逼届惋。
又到周末髓帽,群里和朋友圈里又在喊叫去哪里哪里約一波,看得我無動于衷脑豹。胡言亂語寫了一些郑藏,不知道是什么?隨手一摸瘩欺,桌子上放了一包花生米必盖,朋友送的,典型的三無產(chǎn)品:無標識击碗,無產(chǎn)地筑悴,無生產(chǎn)日期∩酝荆可是那味道確實蠻好的阁吝。
包裝袋上寫了這么幾個字:請你吃土,專治不服械拍!
花生米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