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1988年的大事記卖毁,沒有幾件能讓人印象特別深刻的事。亞洲人口突破三十億贩毕,不知為何悯许,也發(fā)生了好幾次空難。這些關(guān)于人口的隱喻暗示什么辉阶?或者無關(guān)緊要的時光里先壕,一切突如其來的事件找不到解釋的出口。
人類時常被時間戲耍谆甜。
我之所以提到1988垃僚,是因為這個平常的年份極不平常。就和黃仁宇在《萬歷十五年》中寫到的一樣规辱,雖然將萬歷十五年當(dāng)作標題谆棺,但1587年實在是太平常的一年。微博鍵入1988也是各種1988年出生的人@各種算命大師求教事業(yè)和姻緣罕袋,都是些普通人的普通事改淑。韓寒寫書用了1988的題目我也沒搞懂意義。凌晨要為大家看的浴讯,是趙已然為專輯《活在1988》寫的自白朵夏。
我本該是一名化學(xué)教師,陰差陽錯兰珍,不幸做了鼓手侍郭。十多年來,不求上進掠河,碌碌無為亮元,混跡于狹小的地下音樂王國,沉迷于越來越糊涂越來越荒唐的卡通境地唠摹,信以為真地在有限的幾位朋友面前義正辭嚴爆捞、斬釘截鐵地鼓吹著“垮到極處”的寄生蟲哲學(xué)。從沒有過工作勾拉,后以借錢為生煮甥。
后來,我慢慢變成了一個人藕赞。只有一雙拖鞋成肘、一只牙刷,住在了農(nóng)村斧蜕,且越搬越遠双霍。
再后來,我笑得有些難看了,因為我越來越?jīng)]錢洒闸。以至于常常被迫求告家人染坯,艱難度日。
有一天丘逸,我終于發(fā)現(xiàn)单鹿,磕不動了,再也垮不下去了深纲。我頭天讓酒喝醉仲锄,吐了;第二天一早囤萤,酒還沒醒昼窗,咣嘰是趴,又讓茶給喝吐了涛舍。
那一天,我發(fā)現(xiàn)唆途,我的臉特別難看富雅,太難看了。我終于知道肛搬,我太不漂亮了没佑。
我一生熱愛漂亮女人,癡情于不敢面對温赔、不敢褻瀆的漂亮女人蛤奢,然而我自己卻從沒漂亮過,從沒漂亮過一次陶贼。
我也知道了啤贩,在我所追求的自由中,我沒有自由過一次拜秧。
于是痹屹,我終于倒下了。
于是枉氮,在深夜里志衍,在不要錢的燦爛陽光下,在只有神或鬼才能看得見的微笑或悲痛中聊替,我想起了那些曾經(jīng)會唱的歌楼肪。
于是今天,被逼無奈惹悄,我端正了思想春叫,換了身份,不做鼓手,稍不情愿地自覺有些滑稽般地坐在了這里象缀,懷著年輕時代的美好夢想蔬将,準備唱歌。
曾經(jīng)被這篇自白深深感動著央星,也被那些蒼涼的歌感動著霞怀。推薦給各位。
“趙已然的聲音如此滄桑舒緩莉给,卻又在喃喃的自我囈語毙石,他是一個被時代廢棄的歌手。煙和酒已經(jīng)掏空了他的身體颓遏,他是一個純粹的悲劇徐矩,最接地氣又無法扶起。許巍都能掙大錢了叁幢,樸樹也治好抑郁癥了滤灯,而我們的趙老大,卻永遠活在了1988曼玩×壑瑁”
紀念一位歌手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心去聽歌。趙老大永遠活在1988黍判。這樣的年份豫尽,最大的個人隱喻意是,這永遠是他的“純真年代”顷帖,那個怎樣都回不去的純真年代美旧。你的純真年代是哪一年呢?你現(xiàn)在活在哪一年呢贬墩?